\"嗯!你答應我,那我也就放心了,下去吧!我想好好休息了。\"
\"那主子這次回來,是否需要告知蘇老丞相主子的住處呢?老丞相曾吩咐過風逸,說主子回來之後,一定要告知於他。\"
轉過身往門口走了兩步,風逸又是突勿的想起了蘇如是父親的交待,遂停下腳步,追問起蘇如是。
蘇如是正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覺,突聽得風逸這般問題,令蘇如是心裏犯起了難。
到底是告不告訴自己那丞相父親呢?
不告訴吧!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著也得秘密去給他老人家請個安吧!可告訴吧!蘇如是又好像覺著不妥。
畢竟,司馬飛燕之事正當急,蘇如是不想多節外生枝。
心裏頭思慮了半天,蘇如是終是做下決定,自古忠孝兩難全,司馬飛燕這邊,蘇如是無忠之有,那這孝,就不能落下才是。
\"行吧!今晚你就秘密潛進相府,去告知父親我的下榻之所吧!\"
\"是,風逸遵命。\"
對著蘇如是抱了抱拳,風逸應了一聲,便是邁開腳步推門而去,可當風逸的左腳剛踏出門口,床上的蘇如是,卻又是突然把他叫住。
\"對了,風逸,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這一覺睡了多久了。\"
\"噢!主子睡了一天一夜了,現在剛剛入夜。\"
\"噢!去吧!沒事了。\"
心下有點兒小吃驚,蘇如是揮手讓風逸離去,這該死的重感冒,居然是讓蘇如是蒙蒙朧朧的躺了一個晚上。
一月的雲都,白雪飄飄,漫天的大雪,給整個雲都披上了一件銀白色的靚裝,入眼皆白,給人別一番的視覺享受。
地處大陸北部的國家,一到冬天,那自是冷的要命,蘇如是會感冒,那倒是在常理之中了。
相對於蘇如是的病倒,司馬飛燕那個嬌生慣養的公主,卻是奇怪的一點兒事都沒用,很出乎人的意料啊!
按照常理說,兩人長途跋涉了大半個月,最先病倒的該是司馬飛燕才是,怎麼反而換成蘇如是了。
清晨,躺了一晚上的蘇如是,好不容易身上多出了點兒力氣,撐著身體內傳來的虛弱感,蘇如是慢慢晃到窗邊。
銀屏靜靜的座在火盆邊,自顧自的替火盆加著木炭,好讓火生的旺點,以驅散房間裏的寒冷。
\"主子,天氣冷,別開窗啊!你身上的燒還沒完全退呢!免得一會兒又著涼了。\"
眼瞅著蘇如是要打開窗戶,銀屏著急的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來,拉住蘇如是,生怕蘇如是將窗戶打開,外麵的寒風吹進來,將蘇如是的身子吹跨了。
蘇如是微微一笑,不在意道。
\"沒事的,屋裏悶,我想透透氣。\"
邊說著,蘇如是邊伸手將窗戶打開。
窗戶輕推,還沒完全敝開,突然,一陣深冬的冷風,突勿的迎麵撲來,令蘇如是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蘇如是閉上眼睛的那一刹那間,一絲厥,卻是毫無征兆的襲上蘇如是的腦袋,令蘇如是身體偏倒,險些暈厥過去。
\"主子,你怎麼了,沒事吧!主子?\"
銀屏眼急手快,忙不迭伸手將蘇如是偏倒的身子扶住,這才免了蘇如是摔倒的危險。
天啊!暈厥來得快,去得也快,僅僅是一瞬間,暈厥便又是退出了蘇如是的身體,蘇如是恢複了清明。
\"這……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銀屏,我有不好的感覺,這個世界可能要發生大事了,銀屏,我的心裏好害怕,好害怕。\"
恢複清醒,撐著銀屏的蘇如是,盯著銀屏焦急起來。
就是剛才那一瞬間,一股不祥的感覺,突然襲上了蘇如是的身體,令蘇如是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安。
硬要說這是為什麼,那隻能是一個理由,那就是,蘇如是的靈魂,並不是這個世界的, 所以,這個世界有著邪異的事情將要發生,蘇如是會感應的到。
\"主子,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您一定是燒糊塗了,趕快回去床上躺著吧!晚點,老爺就要過來了,老爺懂醫術的,到時候,可以讓他替主子看看。\"
\"噢!是嗎?父親要過來?什麼時候?午時嗎?\"
三個多月沒見著蘇老丞相了,蘇如是都有點兒掛念蘇老丞相,聽聞銀屏道蘇老丞相一會兒要過來看她,蘇如是心裏挺迫不及待。
\"嗯!可能是吧!聽風逸說,跟你們一起回來那個老先生,現在正和老爺在一起,可能午時,他們會一起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