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澤拿出來的是皇庭的一塊腰板,這一塊腰牌無論是到了什麼地方,隻要在皇庭的歸屬地內,都可以在任何一個錢莊兌換銀票。
這一個腰牌是他臨走之前慕千瑤給他的,慕家僅此這麼一塊。
這個少年看起來也就才二十多歲的樣子,竟然就有了這麼一塊腰牌。
要知道這皇庭的腰牌,可是很難得的。
就相當於在現代社會招商銀行的白金卡一樣,有這個層次的信用卡的人必須要在數千萬的資產以上,而這塊腰牌在古代就相當於這個作用。
“此人一定是大家族或者有錢人家的公子。”想到這裏那人屁顛顛的,趕緊派人把那千裏馬給柳亦澤騎過來。
果然是一匹好馬!此馬似乎通人性,在別人的管教之下非常的桀驁不馴,可是見了柳亦澤以後乖乖的低下了頭搖著尾巴到柳亦澤的麵前,好像是一隻狗一般在對他示好。
柳亦澤上前摸了一下那馬的頭,那馬好像很通人性一般。
就這樣兩個人接一匹馬,繼續上了路。
還雇了一個車夫,這個車夫也是一個老手,在這一帶的各個地區他都去過,柳州市是他常跑的。
白洋縣雖然也不遠,這靈山鎮他沒有去過。
不過有王萱的指點,很快也能容易的找得到。
在上了路以後柳亦澤坐在馬車裏對王萱問道。
“你現在可以把藥神穀具體情況告訴我。”
“早點告訴你也好,正好讓你死了這條心。”王萱冷哼了一聲。“我們藥神穀可以說是中古道門丹鼎一脈的傳承。雖然我們非常重視煉丹,不過我們的穀主在十年前就已經踏入了修法的層次,我的師父也是入道的巔峰長老,國內至少還有四門長老,而其他的武學者也在三十人以上。”
“除了這個呢,我們穀中還有各種供奉或者是死去的或者不在的。常駐的有三位內徑巔峰,其他的內徑大成小成者加起來也有三十多個。”
“你們藥神穀人這麼多。”柳亦澤微微的皺起眉頭。
他見過其他門派,不過隻是大小貓兩三隻罷了。
可是這藥神穀入道的人就在三十多人以上,還包括眾多的武者,可以說是在古代比較大的門派了。
“你現在知道我們藥神穀有多強了吧?”王萱揚了一下自己的眉頭,得意的哼了一下。
“要不是有這麼多的高手在,我藥神穀早就被各大家族給踏平了,現在有多少武道中的人他們都會煉丹,不過要說煉丹最成功的當屬藥神穀,所以每年才會有這麼多的人要上門求藥。”
“當然除了藥神穀之外,還有皇庭的歐陽家也是煉藥的大世家。不過歐陽家主要結交的是皇庭皇族的人士,為各大巨富治病的,我們藥神穀走的是隱世的路線,如果沒有任何依仗的話,怎麼能夠安穩的避世呢?”
柳亦澤聽到這裏,隻是淡淡的說:“確實,你們是有一些本事,也不過是讓我多花一些功夫和時間罷了。我柳亦澤要做的事情,豈非是一個區區的藥神穀可以抵擋得住的。”
“你!”王萱再一次鬱悶。
她的性子一直都是那種溫婉如玉的性格,可是自從遇見了柳亦澤以後,她已經吃癟過幾次了。
雖然弄長老死都是自找死路,她也知道是自己的師父理虧了。
就算是這樣,她對柳亦澤還是懷有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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