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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章宗師不可辱
“看來黃子洋恢複的不錯,這才過了幾天,他斷掉的手臂就已經可以接回來,繼續進行訓練了。”中年人徐徐說道。
“王師叔,門裏僅剩的那些療傷的藥都給了大師兄,您......”女子低著頭,虧欠的說道。
“小瑩,這個你無需自責,黃子洋是我四象一脈以來所有的希望,宗師的種子。如果他被廢掉了的話,那麼就是斷了我四象未來幾十年的氣運,所以哪怕是多犧牲一些,我也要盡力把他治好。況且我可是內徑的巔峰高手,恢複能力比他強上數倍,不光光是靠那些丹藥,我恢複也就是幾個月的事情罷了。”
“可是王師叔......”趙小瑩還是很傷心的樣子。“都怪那個該死的柳亦澤。”
想到那個打死兩個人的柳亦澤,他就恨得牙癢癢。
“無妨,就當是我和黃子洋的一個教訓罷了,宗師不可辱。”王賀搖頭說道。
“誰說他是宗師了,他還這麼年輕,就這也能當宗師。我看王師叔你肯定是被他嚇到了,說不定他不過就是一個極師罷了。”趙小瑩不服氣地說。
王賀沒有說話,不過他的心裏也不是沒有懷疑過。
當他回到四象門以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柳亦澤從頭到尾隻是出了一掌,受了他一拳,竟然就有這樣的能耐。
一些縱橫練到巔峰級的人物也可以做到,比如說縱橫大師。
“難道真不是我想的那樣,是我想錯了。”王賀低著頭暗暗地想道。
縱橫大師跟宗師,可是兩個概念。
宗師才是真正縱橫無敵的人物,如果是區區的縱橫大師,那麼並不覺得可怕。
這個時候一道飛鴿傳書,王賀接過瞬間臉色大變。
當他看到鴿子裏的信條時,他的臉上出現一片凝重的神情。
“怎麼了?王師叔。”趙小瑩擔憂的問道。
在一旁療傷的黃子洋也停了下來,扭過頭看著他。
王賀的眼中出現了非常多的複雜神情,那些神情變化了數道,最後還是化做了一道歎息。
“剛收到的線報,柳亦澤在狩獵大會上麵當著很多武者的麵殺了申家的家主。”
“申家的家主?”趙曉瑩還沒有反應,黃子洋神色一變。“那不是宗師級別的人物嗎?”
“對,不錯。”王鶴苦澀的說。
黃子洋當場愣在了原地,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鐵青,然後轉黑在最後變白。
他扔下手中的石鎖頭也不回的,大步流星朝著房間走去。
趙小瑩跟在他的身後叫他,他也不聽,隻是一味的向前走。
旁邊的王賀歎了一口氣:“隨便吧,隨他去吧,這是一道坎,如果他跨不過去的話,這一生都沒有辦法窺探宗師的位置。”
“王師叔,那個柳亦澤真的是年少的習武天才嗎?他是宗師嗎?”
趙小瑩到今天還無法相信,看著柳亦澤的模樣,不過是比他們還小的一個青年人,怎麼可能二十多歲就能夠成為宗師了呢?
越是習武的人,練習到最後都知道,武道是非常艱難的。
每前進一步都得付出非常巨大的代價,才可以完成。
就算是絕代的天驕,往往也會卡在宗師之下。
要經過潛心修煉,苦練一番修為,最後厚積而薄發才能一口氣的突出。
這柳亦澤好像就從天地之間的石頭裏蹦出來一樣,他一出手就登臨宗師的地位,震撼了整個天下。
“申天海是貨真價實的宗師,而且他在江城一帶也是數十年來被人知道的。柳亦澤可以當眾說殺了他就殺了他,就算他現在不是總是那他跟宗師也別無他樣了。”王賀默然說道。
他的眼裏閃過暗淡,他在回來四象門的時候,曾經也抱著一絲希望,覺得柳亦澤有可能是縱橫的高手而已,或者是使用了什麼一些秘方,才擋住了他的一擊。
不過現在消息傳過來,把他所有的希望都給破碎了。
“我想這個是年輕人,我跟黃子洋在有生之年注定是沒有辦法超過他了,想要報仇的話也隻能指望了那個了。”王賀說道。
這悠然的王賀看向了遠方,他嘴裏的那個指的正是他的王牌。
這樣的消息不僅在四象門,還在申家,藥神穀,在現在許多武道世家都流傳著以下這樣的對話。
“你聽說了嗎?江城路家出了一個宗師女婿。”
“你說的是柳亦澤嗎?這消息我早之前就聽說了,不過感覺很扯淡。”
“現在不僅僅是扯淡了,就在今天早上柳亦澤把申家的家主給當眾殺害了。”
“什麼申家家主,你是說申天海嗎?他可是堂堂的宗師,他竟然被人殺了,他是被誰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