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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
酒店另外一間套房。
四個方才二十出頭,年齡與源田龍野相差無幾的年輕人齊聚一屋,正在各自整理著行李。
“嗬!”
這時,其中一個長相妖豔,形同女人的男子突然自嘲道:“還真是世事無常啊,沒想到我們四個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站到同一個陣營上,也不知道老祖是怎麼想的,派出我們這樣的殺手鐧,僅僅是走走過場,給人家打打下手。”
話後。
還有些許怨氣。
此人名叫夏爭博,夏裴王的子孫。
聞言。
其餘幾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而是各自做著各自的事,說起來,要不是這次事件突發,他們幾個根本就互不相識,再加上王族長期以來明爭暗鬥慣了,各懷鬼胎,屬於常理。
再者。
現在的他們也並非很熟。
夏爭博見沒人搭理自己,本就覺得憋屈的他更是氣急敗壞道:“喂!你們三個小子到底有沒有聽見本公子說話?我記得你們貌似不聾吧!”
哧!
隨著這話一出,房間裏火藥味漸起。
另外三人皆是頓住動作,其中看起來風度翩翩的郭氏嫡係郭武振,以及體格健壯的秦計寧僅僅是瞥了後者一眼,便再次我行我素起來。
不過。
另外一個宛如書生,氣質儒雅的男子卻是禮貌一笑,“夏公子不必生氣,你的疑問其實很好解釋,江湖上現階段的風和雲,其實早就變了。”
“於其他人而言,類似我們各大王族種子般的存在,自然是了不得的存在,但對於此次同行的那人來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更別提那位了。”
說著。
這位蔣氏王族的種子,還從懷中掏出一疊資料翻開道:“此次出行,我特意查全了近來發生的大事,家族指望通過源田龍野這位聖皇近親來接觸帝世天,從而為後麵的計劃做鋪墊。”
“而源田龍野身份尊貴,加之又是在大華帝國境內行動,若家族不派出我們幾個種子跟隨,你認為源田一族會放心讓源田龍野獨自行動嗎?說的簡單點,我們,幾乎是在充當人質。”
“至於你對走走過場什麼的感到不滿,我也隻能表示遺憾,畢竟對方是帝世天,我們雖說生來條件不凡,一直在接受最為嚴格的訓練和最為優質的教育,但在那個人麵前還真不夠看。”
“所以啊......”
“等等!!”
然而,蔣徒柯的話說到這,就被夏爭博毫不顧忌的給打斷了,他臉色陰沉,“本公子聽你這話,怎麼有種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意思?”
“說了半天,又是他源田龍野的人質,又不如他帝世天的,怎麼?咱們這些王族的接班人倒成了一無是處的廢物?解釋解釋,我耐心有限!”
他雙眼微眯,滿臉不善的盯著蔣徒柯。
生來就被家族視作珍寶的夏爭博,何時受過這樣的打擊?他並不覺得自己比不上其他人,源田龍野也好,帝世天也好,無非是傳聞所致。
不論蔣徒柯說的是真是假,都讓他感覺很是不爽。
而這個時候,另外兩人也是停下了各自手中的動作,看向蔣徒柯的眼中同樣有了些不善的味道,很明顯,大致是同夏爭博想到一塊去了。
對於三人的態度轉變,蔣徒柯並不覺得稀奇,依舊淡定的說道:“這並非是滅自己威風,而是事實就是如此,多大能力,做多大事不是嗎?”
“草!”
“你小子還真他嗎敢說?”
向來心高氣傲的夏爭博如何能接受一個同齡人的說教?故此,情緒當場就不受控製的上來了,“若非本公子現世晚些時日,哪有他帝世天什麼事?沒有真正較量過,誰厲害還不一定!”
夏爭博不以為然,接著道:“我一看你小子這模樣就屬於那種膽小如鼠之輩,蔣王族選你這樣的人做種子培養,將來腸子怕是都要悔青,堂堂王族子弟,竟對一個賤民之身如此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