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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由唐通親自護送藥材,到達雷狂暫住的醫院。
期間,為了治療過程安全,安靜,唐通又特意下達命令,戒嚴部隊解散,分批進入城中。
安全係數,幾乎確保萬無一失。
......
此時。
千公裏之外的南合關。
位於關穀城某座小區。
“法克!這個小小的殺手組織,究竟是哪裏來的勇氣觸犯我們偉大的聖國人員?大華人,向來都是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嗎,真是群該死的家夥!”
大廳裏,全副武裝坐著近十人。
此刻嘴上罵罵咧咧的,正是角落處一個手綁繃帶的年輕男子,白皮膚,黃頭發,滿臉的暴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其親媽被人殘害了呢。
不過。
在場這麼些人,唯獨就他受了傷。
麵子受損,有些脾氣也是能夠理解的。
這時,坐在中央位置的中年壯漢,也就是當日打傷雷狂的羅刹用閃爍著寒光的雙眸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廢物!聖國怎麼會養你這麼個垃圾,平日裏不知進取,關鍵時候你不死誰死?!”
“我......”
聞言,周圍的人盡是憋著笑意。
而方才罵罵咧咧的男子,更是被擠兌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羅刹不僅是他們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更是一位至尊級強者,且此人生性暴戾,哪怕是自己人惹到他,都會有生命危險的可能。
萬不可招惹。
羅刹心情現在非常不美麗。
鬆山城的行動,不僅沒有殺掉所謂南境王的得力幹將,更是因為戰區的介入,讓他損失的近半的手下,而三城警戒,也讓他沒了再次下手的機會。
本想潛入南合關,找個合適的機會給予古帝聯盟一次重擊,但還沒等他們行動,就被幾隻螻蟻給打亂的步伐,而他們也隻好轉移藏身地點,至於這戶人家的主人?自然是被他們宰了。
“我們這是,成了甕中之鱉?!”
唰!
也不知在場誰嘀咕了一句,直接讓氣氛嚴峻到了極點。
自他們襲擊古氏過後,整個南部區域可謂是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道道命令自鬆山城本土下達,由最開始的三城警戒,到各省城掛滿羅刹的畫像,而更加讓他們想不通的是,南境總戰區,這種在戰時的主力部隊竟然會全麵下場。
以導致,他們現在寸步難行。
一番沉默過後,坐在羅刹身邊的一個黑人男子不禁開口發問:“這種事,真的是一個南境王能夠做到的?!組織給我們的消息是否有誤?我實在難以理解,一個當地王,憑什麼能讓戰區配合,使得一境之地全方麵進入一級戰備狀態。”
實際上。
不僅是他一個人疑惑。
在場所有人,包括羅刹在內,在得到外界消息的時候,無不是驚詫無比,至今都無法回過神來。
羅刹眉頭緊皺。
盡管本身修為強悍,但畢竟勢單力薄。
加之有任務在身,不免處處受到限製。
至於方才那人發出的疑惑,其實他也深思熟慮過,不過他並不認為,組織會這般簡單的拋棄他。
另外。
若這位南境王,真的擁有能夠直接命令南境總戰區的恐怖身份,又何會在意一個當地王的名頭?
這不合理。
除非......
羅刹眼睛微眯,想到了某種可能,“那個被我打傷的家夥,是前白虎戰區的十大統領之一,這一點,組織在下達任務的時候有明確提到過。”
“嘶!”
聞言,一群人皆是猛吸涼氣。
白虎戰區,這四個字眼,早年便名動了各界,哪怕是西方暗黑世界的三大勢力在其麵前,也不過是稍微大一點的螞蚱,而他們這次的目標,竟然有曾經是他們的人,且曾擔任的職位還不低。
白虎戰區的十大統領,不同於尋常大統領官職。
有傳。
這支無敵之師征戰多年,除開那位已經封神的傳奇人物之外,每每征戰,都離不開十大統領的身影,他們在戰時擁有絕對的指揮權利。
掌將領權,征戰八方!
這樣的人物,即便是退下來了,其擁有的人脈關係,又豈會簡單?換言之,白虎戰區曾經的將領受襲,極有可能讓那頭猛獸親自介入!
也就是說,這次南境總戰區的下場,很有可能就是受白虎戰區交涉,再聯合封鎖全境一事來看,不排除後麵有白虎戰區大隊伍殺來的可能。
完了!
想到這種可能,已經有人頭冒冷汗,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