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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對於一個城市來講,是最美麗的時刻。
帝世天站在落地窗前,就那麼全神貫注的盯著遠方。
他,在等待著遊戲的開局。
同時,也準備看看,在這件事中會不會出現落井下石的家夥,畢竟有部分人將他恨的不淺,未嚐沒可能有人在暗地裏看笑話或蹦出來踩一腳。
下麵車水馬龍。
帝世天手中的煙火,一樣明亮。
距離一係列的命令下達,再由唐通負責代傳,已經過去了幾個時辰,不出意外,不久就會看到效果,帝世天雙指微抖,手中剛燃一般的香煙瞬間覆滅,“風雲止靜,而動則天崩?!”
天。
會崩!
但崩的,一定不會是他帝世天的天。
......
與此同時。
鬆山某一號別墅區。
此地,非本土權貴不可入內。
此一時間,別墅周圍明處,暗處,都有大量的防護人員,守護力量,要遠遠超出尋常階段。
不僅如此。
就連別墅附近幾處適合最佳狙擊點的地方都被安置了狙擊手,甚至於方圓數百米之地時不時有強大的氣息一閃而過,顯然有高手在此。
別墅內。
一群穿著得體的鬆山名流,齊聚一堂。
金碧輝煌的會客廳裏,此刻已經圍了十數餘人。
其中。
一位留有小胡子的微胖中年人,端著紅酒杯咂了咂嘴道:“平靜了這麼久,這座熱鬧的都市終於再次起了些風風雨雨,真是讓人想不躁動都難啊。”
此人姓蕭,名思公。
在本土,也屬於有些地位的名流。
今日早晨,在帝世天麵前的時候差點沒嚇的魂飛魄散,如今翹著二郎腿,瀟灑的塌在這六位數的真皮沙發上,那叫一個侃侃而談隨心所欲。
聞言。
一群人麵麵相覷。
大家各懷鬼胎,彼此也心知肚明。
這姓蕭的因為早晨的時候,沒有得到帝世天一個正眼事回去大發雷霆,這事早在圈內傳開了。
如今這麼一番話出口,寓意何為?
嗬!
眾人暗笑。
有人這時說了:“有話說,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言外之意。
躁動,也是有代價的。
這句話,說的相對清楚,眾人也聽的明白,蕭思公看了眼說話的人,冷笑道:“那你知不知道,也有話說,富貴險中求?我們表麵上看似風光,但通過今天的事,蕭某頭一次強烈的意識到,在我們的上麵,還有一個稍微不開心,就可以隨時送我,送在座各位歸西的人。”
盡言。
他起身,雙手撐桌,環視道:“在座各位的命,在他人手中握著的感覺,有沒有覺得十分難受?”
這......
此一番話,可謂是說到了點子上。
蕭思公冷笑連連,也沒繼續開口。
現場沉默稍許之後,有人說了:“還是等習老來了再議吧。”
“也好。”
“附議!”
......
一群人紛紛表情讚同。
習老,是這間別墅的主人,同時,也是繼左姓等氏落幕後,鬆山本土首屈一指的名流,無論是地位,還是家業之雄厚,都在他們這些人之上。
再者。
大勢所趨之下,他們隻能報團取暖。
如今,習老便是他們這一圈子裏麵最具有話語權的人。
而他們今日來此的目的,就是商議在這種時候,是賭一把,打破牢籠,還是老老實實什麼都不做。
不過一會。
大廳一側的樓道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放眼望過去,隻見一個穿著睡袍的白發老者,背負著雙手緩步向下,看上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此人,正是習老。
習貫山下來之後,在座的一眾名流皆是紛紛起身問好,前者壓了壓手,然後自顧自的坐到了上位上,“不知老夫沒來之前,諸位商議的如何了?”
言行舉止。
高高在上。
正所謂,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若是換做在帝世天麵前,習貫山絕對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這般高高在上的發問了。
“習老,蕭某認為我們不能毫不作為。”蕭思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