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本王,並非你的皇叔,解開我的穴道。”
“我是您未來侄媳婦,您可不就是我皇叔嗎?皇叔,那你先把我拉起來,我才能幫你解開穴道啊。”葉挽歌可憐兮兮的看著秦非夜。
秦非夜冷睨了葉挽歌一眼,完全沒有要伸手拉她的意思。
“喂,蠢貨,什麼侄媳婦,本皇子已經說過了,我寧死也不會娶你的!這婚約總有一日會解的!”秦景司幾欲跳腳。
“七皇子!”葉挽歌抬眸瞪向秦景司,本欲罵出口的話立刻成了,“景司哥哥,人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妻呀~”
葉挽歌懊惱至極的收回視線,氣得險些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她壓低聲音罵著自己,“我呸,我還控製不住你了?你死了也不放過秦景司?犯得著一看到他的臉就犯花癡嗎?給我停下!”
“你嘀嘀咕咕什麼?還不快放開!”秦景司踹了葉挽歌一腳,拚了命的想將自己的腿抽出來。
葉挽歌閉上眼,五官極度的扭曲著,左右手似乎在做著什麼抗爭般,終於將自己的手從秦景司的腿上掰了下來。
“秦景司,你站我背後去,別讓我看見你那張臉!”葉挽歌一站起來就側過身去,以手擋住眼睛,極力避開秦景司的麵容。
秦景司瞬間就炸了,“你說什麼?你還嫌棄本皇子這張臉了?”
秦非夜已是極為的不耐,氣息起伏劇烈。
“皇叔,我觀您印堂發黑,氣息不穩,心跳加速,是心火旺盛之症,冷靜一點,你這樣會爆血管的。”葉挽歌振振有詞的說著,一邊走向秦非夜輕輕的抬起了手。
秦非夜下意識伸手攔住葉挽歌,“何事?”
“給你解開穴道啊!”葉挽歌想了想,又補充道,“但是皇叔你要答應我,我剛才所作所為都不是故意的,你不能事後追究。”葉挽歌討好的笑了笑。
“哼!”秦非夜剮了葉挽歌一眼,不置可否,但渾身的氣息卻已經越發的躁動起來。
“葉挽歌,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皇叔不敬之人,你還指望我皇叔不事後追究?”秦景司在一旁冷嘲熱諷。
葉挽歌無視秦景司,繼續說道,“皇叔,你不答應我,那我可不敢給你解了穴道,不然你肯定會打我。”
秦非夜劍眉一壓,渾身的氣勢威逼而來。
“我剛才摔著了,昏了頭才胡言亂語,皇叔你承諾了你不揍我我再給你解開穴道。”葉挽歌試圖討價還價。
“癡心妄想。”秦非夜鷹眸一抬,似乎在運氣衝破什麼。
“皇叔,你在強行衝破穴道?你這樣對身體損傷極大啊,咱們還是有話好說……”葉挽歌看出秦非夜的異樣來,步步後退。
秦非夜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淤血吐出,穴道已解,他往前走了一步,低聲道,“太遲。”
為什麼嘛,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