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朗心緒複雜,想起她去年強忍歡笑的模樣,他心裏微動,握住她手,“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你在夏威夷教堂裏許的那個願望實現了”。
那年,她在夏威夷誠摯的許願他能早點從過往走出來。
他覺得不可能,不到兩年,他走了出來,還改變了他的世界,讓他從一個壞人變成了好人。
陸輕靄甜甜一笑,滿足的靠近他胸膛裏。
宋楚朗低頭吻了吻她秀發。
這輩子何其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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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宋楚頤望了望擁在一起的那兩人,心裏終於鬆了口氣,臉上也笑了起來。
從小到大,最恨的人是宋楚朗,最虧欠的人也是宋楚朗。
現在看到他幸福了,他比誰都高興。
“這位先生,你是容小姐的親人嘛”?一名貌美如花的德國女郎走到他身邊,微笑的打招呼。
一旁坐在草地上啃甜品的燕窩立即站起來小跑到宋楚頤身邊,拉拉他衣擺,“爹地,我要尿尿了”。
宋楚頤被他一聲“爹地”叫的雞皮疙瘩都快出來了,平時也沒見他這麼叫的,“叫你奶奶帶你去尿”。
“奶奶在忙,你不帶我去,我就在這噓噓了”,燕窩說。
宋楚頤臉色一變,也顧不得那個女人趕緊抱著兒子往酒店裏走。
德國女郎懊惱的看著他背影跺了跺腳,還以為遇到了一個不錯的中國帥哥,原來結婚了。
宋楚頤抱著兒子走出酒會的範圍後,燕窩就扭捏的讓他放下來,“我不要尿尿了”。
“你逗我是吧”,宋楚頤氣節。
燕窩舔了舔嘴邊上剩下的奶油,說:“麻麻說讓我監督你,不許你跟漂亮的美眉說話,你別瞪我,你瞪我,我現在就和麻麻說你剛才和漂亮的美眉聊天,我隻不過是打擾了你們,你就對我發火”。
宋楚頤眼睛使勁瞪了他半響,終於頹然的軟了下來,“你這臭小子,下次我再也不帶你出來了”。
“那我也會跟麻麻說,說你心虛,你肯定是怕我看到什麼”,燕窩說著就拿手機撥電話給長晴。
宋楚頤俊臉慌了慌,忙搶過手機,可是電話已經撥通了。
“燕窩……”,裏麵傳來長晴的聲音,“是不是想麻麻啦”?
“不是,是粑粑想你了”,燕窩衝著手機大喊了一句。
“真的嗎”?長晴似信非信。
宋楚頤睨了兒子眼,還算聰明,於是清清嗓子轉過身去,低聲道:“晴寶,我是想你了”。
“你想我呀”,裏麵突然傳來長晴嬌滴滴的聲音,那聲音還夾雜著一點小詭異的味道:“那你快點回來啊,我們一起騎馬馬”。
宋楚頤腦子嗡了嗡,臥槽,這還開著擴音呢,他趕緊按了聽筒說話,不過燕窩已經聽到了,氣呼呼的道:“我也要去騎馬,你們不能騎馬不叫我”。
電話那端的長晴頓時急華麗麗的囧了,“啊啊啊啊,為什麼燕窩也聽到了”。
宋楚頤一把推開燕窩的小臉,小聲說:“沒事,我讓兒子騎我背上就行了,隻是你得騎我腰上”。
長晴捂臉,簡直不能聊下去了。
“我不跟你說了,討厭”,她掛了電話。
宋楚頤樂的眉開眼笑,現在就想回家啊,想家裏那個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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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紅棗出生六個月後,長晴和阮恙決定帶紅棗和學學一塊去嬰兒遊泳館,燕窩閑著沒事,也跟著去了。
到遊泳館,看到紅棗和學學被脫個幹淨放進溫水到小池子裏,脖子上掛著一個救生圈,兩個小家夥在裏麵玩的不亦樂乎。
燕窩呆了呆,突然緊張兮兮的說道:“完啦,紅棗以後是不是要嫁給學學了”。
一旁的長晴和阮恙愣了愣,長晴笑道:“你在說什麼呢”。
燕窩抓抓頭發,“張阿姨說,男孩子隻能和自己的老婆一塊洗澡,可是現在紅棗不是和學學一塊洗澡了嗎”。
阮恙樂嗬嗬的笑了起來,長晴忙彎腰解釋道:“他們不是在洗澡,是在遊泳啊,遊泳”。
“噢”,燕窩似懂非懂,卻也鬆了口氣,還好,紅棗暫時還不要嫁人,是他一個人的,而且嫁給學學他也不放心,要是像粑粑說的,以後學學像他粑粑,讀書也不行,那不就煩惱了,他是不會要妹妹嫁給一個文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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