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不淡定的給宋楚頤打電話,“宋楚頤,我想不通了”。
“你想不通什麼”?宋楚頤正好在門診部看診,桌旁坐著一個病人,他剛看完,正在給人家開『藥』,聽的她喚了自己全名一聲,心裏下意識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沒看朋友圈嘛”,長晴氣哼哼道:“陸輕靄不過是在東北旅遊生病了,你哥就立馬不放心的去東北找人家了,還在雪鄉啊,多遠啊,那麼冷的天”。
“是嗎,確實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所以呢……”。
“所以我突然很不爽”,長晴大聲道:“上回我去上海出差錄節目的時候落水著涼發高燒,也沒見你來上海陪我,上海還沒人家雪鄉那麼遠呢,我現在有權利懷疑我在你心裏的位置還不如陸輕靄在你哥心裏的位置重要”。
宋楚頤抓著筆頭疼,偏偏旁邊的病人還拚命的盯著他,他淡淡道:“你是在故意找我麻煩嘛”?
“我才沒有找麻煩,我隻是突然之間醍醐灌頂,瞬間好像看清楚了很多事情”,長晴陰陽怪氣的繼續說:“你哥是什麼人啊,那就是渣男、冷血無情的壞蛋,可是他這樣的人都能對老婆好成這樣,這麼一比,你對我的好簡直是太微不足道了,哼,虧得我還為你生二胎,現在想想,我真的太傻了,你沒有你哥好,你哥這種人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就隻對她一個人好,其餘的女人在他眼裏大概都是渣渣,可是你呢,對你手裏的女病人兼簡直溫柔的就像走進勾欄院的情場浪子一樣”。
宋楚頤:“……”。好想打人。
病房裏後麵一個病人急著催促道:“醫生,您能快點嘛,我還趕著看病呢”。
宋楚頤清俊的臉沉了沉,深吸口氣,對電話裏的女人道:“我現在有事,回去再跟你說”。
“你是不是心虛了,我……”,宋楚朗還沒說完,便聽到那邊“嘟嘟”的掛斷聲。
長晴氣的撅嘴巴瞪眼睛,莫名的,忽然悲從中來……。
“宋楚頤,你敢掛我電話,我不會原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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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輕靄完全不知道自己無心的炫耀小幸福深深的刺激了一個在孕期中容易胡思『亂』想的孕『婦』。
此時此刻,她被幸福的泡泡包圍的徹徹底底,連感冒也被滋潤的越來越好了。
從雪場回來,已經一點多鍾,宋楚朗陪著她一塊吃了中飯,到兩點鍾,陳惟葉幾人也回來了,陸輕靄才不舍的送他離開。
“行啦行啦,老公也走了,感冒也好了,你就別苦著一張臉了”,陳惟葉翻白眼道:“瞧你們兩剛才分別道黏糊勁,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惡心啊,又親又摟的,人家宋楚朗都被你搞的臉紅了”。
“他臉紅了嗎,我怎麼沒看到”,陸輕靄笑嘻嘻的道。
陳惟葉戳了下她臉頰,“你隻顧著不要臉的去抱人家了,當然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