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我和曾途留下來陪你算了”,陳惟葉也歉意的說。
“行啦,你們不去,讓潘賽和丘丘怎麼好去啊,你們滾滾滾,我一個人在這裏休息點滴就好了,快點走,不然車要開了”,陸輕靄不耐煩的催促他們。
等幾個朋友一走,她便趴在桌上開始睡覺,睡醒了,點滴還沒打完,醫生又掛了一瓶大的過來,她瞅的心驚膽顫,“這得打到吊到什麼時候啊”。
“你燒得太高了,四瓶總是要輸的”,醫生說完就去忙著看別的病人了。
病人太多,醫生忙不過來,每次點滴打完了,她隻好扯著嗓子叫,唯恐血回流出來。
……。
輸到一點多鍾,人是好點了,燒好像也退了,但依舊沒什麼力氣,尤其是踩著厚厚的雪回客棧時,凍得睫『毛』都快結冰了。
她鑽進一家菜館,點了兩道菜,沒什麼食欲的吃了兩口便回了客棧,剛躺下睡了一會兒,外麵就傳來敲門聲。
她以為陳惟葉她們回來了,走過去打開門,一抹高大英俊的身軀站在門口,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的衝鋒衣,衝鋒衣上麵沾染著雪花和水漬,裏麵又是黑『色』的高領『毛』衣,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瞅著她,像是夜『色』下的一汪墨『色』的湖。
陸輕靄呆了呆,還以為沒睡醒眼花了,或者是在做夢,要不然遠在北城的宋楚朗怎麼會出現在雪鄉客棧的門口。
“你這就叫好了”,宋楚朗冷笑一聲,跨進來,把門關上,房間裏『亂』七八糟的都是一些女『性』用品,她的羽絨衣、棉褲、圍巾都『亂』七八糟的扔在一旁椅子上,而她自己本人也『亂』七八糟的,出門時還是白裏透紅的小臉上紅是沒有了,白也是憔悴的慘白,嘴唇也幹燥的起皮了,頭發也好幾天沒洗,油膩膩的,衣服也套的『亂』七八糟,保暖內褲也是那種老太太穿的花『色』,要多土就有多土。
陸輕靄終於回過神來,慌『亂』無措的捂臉捂褲子,又捂了捂臉,因為自己這個樣子隨筆從那裏看都醜極了,“你……你怎麼突然來了,你不是在北城很忙嘛”?
“我是很忙,不過你不是發燒嗎”,宋楚朗也覺得自己瘋了,不過昨天聽了她電話後,到底不放心,晚上也沒睡好,想著她這個人曆來不知道照顧自己,於是今天一大早就買了機票過來了,到機場直接喊了個的士來這邊,今天這邊下雪,很多的士都不大想來,後來還是花了一筆不小的錢的士才同意過來。
“燒退了沒有”?他手『摸』向她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