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剛剛說讓我著『色』的”,陸輕靄氣節。
“我是說那邊,又沒說我這邊,你自己不會看嗎,沒長眼睛啊”,杜梵氣衝衝的說。
陸輕靄眼睛噴出怒火,她雖然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可也不是受不得委屈的,但杜梵這幾天越來越過分,她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那你自己不會說清楚嗎,昨天我沒往你那邊著『色』,你又說我偷懶,你到底想怎麼樣,別以為我比你晚來,就能把所有的責任往我身上推”。
“我現在說你兩句也不行了是吧”,杜梵冷笑,“我告訴你,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戴雨航和柴總監一樣,別以為有這兩個男人天天圍著你轉,全世界的男的都得把你當寶貝似得”。
“說稀罕你寶貝我啊,你有病啊”,陸輕靄惱火的站起來,“我告訴你,我和戴雨航、柴總監清清白白,你嘴巴放幹淨點”。
杜梵譏諷的重重冷哼一聲,撇開頭不搭理她,但那副模樣卻滿是輕蔑,顯然根本就不信她。
陸輕靄氣的要死,這時曹默突然沉著臉道:“小陸,你跟我出來一下”。
陸輕靄心髒一凝,老老實實的跟著走出去。
曹默轉過身來,一張削瘦蒼老的臉因為板著變得更加嚴肅,“小陸,我聽說過,介紹你進來的人是上緯那邊的傅總,我不知道你跟傅總是什麼關係,我也不管你在公司裏跟誰曖昧不清,但是你既然在我下麵做事,那就得好好的做,我對自己工作態度一向很嚴謹,如果你是來玩的,我不管你有多大的後台,我這裏都不歡迎你”。
陸輕靄一驚,心涼了一半,她沒想到曹默也會這麼想她,“曹老師,我沒有跟誰曖昧不清,我……”。
“你的私生活我沒興趣,也不會管,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在想什麼,我不懂,也懂不了”,曹默揮手,顯然不耐煩聽她解釋下去,“你要是誠心誠意想在我下麵繼續呆下去,就好好的工作,不然我隻能跟上麵申請調你去別的部門”。
曹默說完便冷冷的走了。
陸輕靄站在原地呆了呆。
她想起剛來的時候和同事相處的多愉快啊,曹默雖然嚴肅但對她也頗有讚賞,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返回工作室,隻看到杜梵和朱學春坐在一塊溝通作品,見她進來,也不搭理。
……。
中午她沒去食堂,免得被戴雨航糾纏,一個人在外麵吃了個盒飯才回工作室工作,這次,隻有杜梵在,她想了想,走過去主動道:“杜梵,我是不是哪裏得罪過你”。
杜梵低頭看圖紙,沒理會她。
陸輕靄忍無可忍走過去把圖紙抽走,“我剛來的時候,你對我態度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我們兩個年紀也沒差多少,你還說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能談得來的,我也因為能認識你這麼一個誌同道合的同事而挺高興的,你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對我這個樣子,說實話,我們是成天呆在一個工作室的同事,我不想跟你這樣吵,有什麼誤會我們說出來解決”。
杜梵勾唇笑了笑,“陸輕靄,你是不是以為全公司的男人都得像戴雨航一樣成為你的裙下之臣”。
“你在說什麼,我跟戴雨航根本就沒什麼,我結婚了”,陸輕靄難以置信的道:“同事們『亂』嚼舌根的話你也信”?
“我隻是覺得之前自己認錯了你”,杜梵冷冷道:“你很喜歡被男人追求圍繞的感覺吧,結婚了也完全不知道檢點,我最煩你這種女人了,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我認為我們沒有再交談的必要”。
杜梵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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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多鍾,宋楚朗回來上樓,看到陸輕靄抱著苒苒坐在床上看動畫片,苒苒看的樂嗬樂嗬的,但是陸輕靄卻有點神遊太空的望著某處,連他進來也沒發現。
“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宋楚朗扯下領帶,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問。
“可能是累了吧”,陸輕靄看到他,心口一酸。
宋楚朗蹙眉,伸手『摸』『摸』她頭,“累的話就別做了,在家看考研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