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你的病人比對我好的很”,長晴哼了哼。
宋楚頤湊到她耳邊道:“那你可說錯了,我會給病人錢花嗎,會給病人暖床嗎,會陪病人騎馬嗎……”。
長晴麵紅耳赤的用手肘撞了下他胸膛,真是受不了他,“不過話說回來,沒想到你哥那麼大把年紀的人還陪人家小姑娘去拍校園寫真哦,唉,我怎麼當初沒想到呢,早知道我們當初也該去拍一套的”。
宋楚頤默默的沒做聲了,他也上三十好幾的人了,委實沒臉麵去幹這個,畢竟他哥拍的不倫不類的前車之鑒已經擺在了那裏。
“哎,要不然過幾天我們要去拍一套吧”,長晴心血來『潮』的說:“正好我們結婚後就沒拍過了”。
“最近忙,手裏還有好幾個大手術,好啦,你就別想這些了,吃菜吧”,宋楚頤淡定自若的轉移話題。
“那就等你忙完後吧”,長晴吃著菜自顧自的說。
宋楚頤默默的捂額,表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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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漸漸散了後,容暢笑眯眯的對新人道:“你們最後一張校服寫真拍的不錯啊,都讓我想起了朗朗讀高中的那會兒啊,年少青蔥”。
宋楚朗聽的臉『色』稍好,卻聽宋懷生在邊上道:“不過一眨眼就這麼大了,就算穿上了校服也畢竟青蔥不在了,人啊,歲月的痕跡和身上的氣質變化果然不是一套校服能改變的,不過也不窺愧是我的兒子啦,模樣還是出挑的”。
宋楚朗還沒來得及轉好的神『色』瞬間一僵。
容暢沒好氣的瞪了宋懷生一眼,“你能不能好好的說話”。
“我怎麼沒好好的說話了,你沒看到我說模樣出挑嗎”,宋懷生吹胡子瞪眼的反駁。
容暢心想這人真是越來越智商跟不上了,沒看到兒子很尷尬嗎,人家既然穿校服拍照,那肯定就得誇人家年輕啊,不然多沒麵子,“算了,我懶得跟你說,總之楚朗穿校服也是挺好看的”。
“我看穿西裝不錯點”,宋懷生就是想跟她唱反調,“畢竟那麼大人了穿校服已經不適合了,還說自己是搞設計的,一點欣賞水平也沒有,不過也是,看你找的那個男人就知道,壯的跟頭牛一樣,還噴香水,虧你受得了,簡直快把我給熏的早餐都要吐出來了”。
“宋懷生,你是不是早上出來沒刷牙啊”,容暢生氣的道:“人家是壯,難道還得像你一樣啊,天天吃吃喝喝,吃的去遊泳都不用掛救生圈了,身上自備,還有啊,人家皮膚緊繃的很,再看看你,臉部鬆弛,簡直跟老鬆樹皮一樣,說人家之前先拿鏡子照照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