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朋友的莊園”,容暢笑著說:“這裏很大,你們可以隨便住,我平時也經常來這裏參加晚宴的”。
長晴很懂,像容暢這種時尚界的人物,身邊的人定然也是時尚圈的頂尖人物,而且她們圈子裏的人物肯定又比國內娛樂圈的人更高一等。
陸輕靄自從嫁給宋楚朗後,也參加過幾次奢侈的晚宴,但這麼豪華精致的莊園卻還是第一次見到,也不免興奮的四處東張西望,她和宋楚朗入住的是一個擁有巨大陽台的臥室,裏麵的浴缸幾乎跟小型的遊泳池有的一拚。
晚餐大家是在一張七八米長的餐桌上進行,上麵放著精致的燭台,晚餐還是法國的廚師精心烹飪的。
長晴吃的大快朵頤,吃了一陣,發現就自己一個人和燕窩吃的比較不講究外,其餘的人都挺細嚼慢咽的,連一向和她一樣愛吃的陸輕靄這次也吃的挺緩慢的,她頓時想起一件事來,小聲開口道:“怎麼沒見宋雲央和她老公”?
眾人都一愣,容暢平靜的笑著回答道:“她要明天才會來,醫院裏工作多,而且她還在法蘭克福那邊,最早也得明天下午了吧”。
宋楚朗聽她說完後,才發現叉子在自己手裏握的有點疼。
陸輕靄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嘴角始終含著一抹笑把羊肉切開。
……。
晚上,容暢邀她和長晴一塊去桑拿浴,陸輕靄還要喂『奶』,洗完後就隻能回房陪苒苒,好不容易哄的苒苒睡著後,宋楚朗才從外麵回來,他隻腰間係了塊浴巾,身上濕漉漉的都是水珠。
“你們遊泳去了”?陸輕靄問。
“嗯”,宋楚朗走到小床前看了眼苒苒後就去洗澡了。
陸輕靄看著他背影眉心無奈的一點一點蹙緊,還沒有見到宋雲央,她就已經感覺到他的魂不守舍了,難道她低估了宋雲央在他心裏的位置嗎。
蓮姐不在,大晚上的,苒苒要醒來好幾次,每次房間裏響起哭聲時,宋楚朗總是第一時間爬起來逗苒苒,給她換『尿』不濕,不過早上七點鍾實在餓的時候,他就隻能把苒苒放到陸輕靄麵前了。
苒苒自來熟的用小手扯她衣服,陸輕靄隻能騰出一隻手解開衣服喂她吃『奶』,吃力的睜開眼睛時,看到坐在一旁注視著她們的宋楚朗,她心裏微微柔了柔,握住他手心,“我愛你”。
宋楚朗看著手心裏的那隻手怔了怔,“你怎麼……說的這麼突然”。
“突然嗎,以前不是也常說嗎”,陸輕靄朝他咧嘴一笑。
宋楚朗注視著她片刻後,才回握緊她的手,“不要胡思『亂』想,你是我老婆”。
“我知道啊”,陸輕靄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縫,正因為如此,縫裏的傷感他才沒有看到,“你先去洗漱吧,我等會兒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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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點半,宋楚朗抱著女兒從樓上下來時,宋楚頤一家三口和容暢、埃文已經在樓下用早餐了。
燕窩正站在椅子上用手抓著勺子吃牛『奶』煮燕麥,吃的小臉上都是燕麥。
“怎麼就你一個人,輕靄還沒醒嗎”,容暢問道。
“嗯,昨晚苒苒醒來了好幾次,她沒睡好,讓她再多睡兒吧”,宋楚朗抱著女兒坐下,一名傭人拿著一壺牛『奶』過來正要往他麵前的玻璃杯注滿,他失神了下,忙攔住傭人,“我不要牛『奶』了”。
“喝點牛『奶』吧”,容暢說道:“這都是最新鮮的牛『奶』,比國內的牛『奶』好多了”。
宋楚朗低咳,尷尬,總不能說早餐吃了比牛『奶』更營養的已經吃飽了吧,“明天再喝吧,今天想喝點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