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保姆本來是在廚房吃的,可宋楚朗怕尷尬,破天荒的留了保姆一起吃飯。
可誰知保姆特別害怕宋楚朗,局促的很,吃飯的時候小心翼翼,弄的晚飯的氣氛更加緊張起來,也讓宋楚朗臉『色』越來越難看。
“先生、夫人我吃飽了,我去收拾廚房了”,保姆快速的吃了飯,就往廚房去了。
宋楚朗懊惱,這個保姆真是不機靈,聰明點點保姆不都是知道該緩和氣氛的嗎。
“我也吃好了”,陸輕靄放下碗筷,站起身往門口走。
“你幹嘛去”,宋楚朗皺眉。
“散步去”,陸輕靄不耐煩的說。
“我陪你去”,宋楚朗說。
“那我不去了”,陸輕靄又轉過身坐到客廳裏看電視。
宋楚朗臉狠狠一臭,“陸輕靄,你到底什麼意思”。
“就突然不想去了”,陸輕靄淡淡的說。
“不去就不去”,宋楚朗氣的要死,他難得一回耐心的想跟女人去散步,他竟然這種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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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和她一起坐到客廳裏,陸輕靄選了一部古愛情片看,宋楚朗看的無聊,又見她正眼也不瞧自己的態度,拿了遙控器就換台,看新聞。
陸輕靄心裏想冒火,但忍了,起身往房裏走。
“你幹嘛去”,宋楚朗沉聲問。
“我要洗澡”,陸輕靄咬牙切齒的說。
宋楚朗這才沒作聲,隻是看著她背影,想起和她一起洗澡的那兩次,雖然她肚子大大滴,但好看的地方還是晶瑩剔透。
他小腹緊了緊,忙交疊了一下雙腿。
陸輕靄洗完澡,就直接回房了,剛要關門,一隻手從外麵擋住,然後宋楚朗走了進來。
“你要幹嘛”?她警惕的看著他。
宋楚朗瞅著她洗完澡的模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誘人,年輕就是好,皮膚粉嫩粉嫩的吹彈可破,“省的你又把門道鎖了,我早一點進來睡比較好”。
“您還稀罕跟我睡啊”,陸輕靄輕哧,“以前不是老煩我愛纏著你睡嗎”。
宋楚朗不做事,隻是把門關了,忽然打橫抱起她往床上走。
“你想幹什麼”,陸輕靄掙紮。
“別『亂』動”,宋楚朗警告,“你再『亂』動,我就把那塊木頭扔了”。
“你能不能換個威脅的方式”,陸輕靄氣結,那根木頭她雕刻了一整天,而且那種東西真的很難雕琢。
“不能”,宋楚朗俯身吻住她小嘴。
威脅的方式他不介意重新用,但隻要有用就行了。
陸輕靄報複的使勁咬了他嘴皮子一口,罵道:“宋楚朗,你真是虛偽,之前我勾引你,你還假裝的一本正經,好像一副我侵犯了你的模樣,怎麼,現在終於『露』出你流氓的真實本『性』啦,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早上根本就沒有『摸』過你,是你自己偷偷解開我衣服,還把責任推到我頭上”。
宋楚朗又尷尬又窘迫,一張俊臉一邊青一邊紅,還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好,既然你都知道啦,那晚也沒什麼隱瞞的,這可都是你的問題,要不是你沒事就勾引我,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陸輕靄,我告訴你,你要負責”。
他說完用力的扯開她睡衣,嘴裏警告道:“不許『亂』動,動了我真的就扔了那塊木頭”。
陸輕靄莫名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宋楚朗沒看到,隻是迫不及待的埋頭親吻,以前滋味都沒這麼強烈,現在二十多天沒親熱,他每天隻能看著她,卻不能碰,真是抓心撓肺的。
陸輕靄雖然心裏頭委屈,但宋楚朗顧及她懷身孕,前戲還是做得到位,再加上她懷孕,身子比以前敏感多了,漸漸的在她也想要的時候,宋楚朗才和她在一起。
在一起後,他的唇一直吻著她,陸輕靄被他吻的情『迷』意『亂』,思維也渙散淋漓。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回過神來的時候,宋楚朗正拿來一塊熱『毛』巾幫她擦身體。
她委屈的踹了他一腳。
宋楚朗抓住她小腳,低斥道:“別『亂』動,在動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