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宋老太太也連連附和,“楚朗,你們都是宋家的子孫,該是你們的都必須得拿到,你要不要了,給佩遠點就等於全部給戴嬡了,戴嬡他們懂什麼啊,真到他們手裏,這公司啊遲早得被毀掉”。
“隨便吧”,宋楚朗淡淡的說:“以前我何嚐不是這種心態呢,可我就是太執著想讓戴嬡痛苦,後來才會一錯再錯,在宋家,勾心鬥角的,我已經厭煩了,我爸也對我虎視眈眈,好像我隨時會趁他睡著的時候奪取宋氏的財產,我自己有能力,走到哪都能再掙錢,我又何必辛辛苦苦的經營宋氏,然後反而讓我討厭的人過上舒服的日子,為他人做嫁衣”。
宋政儒複雜的道:“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楚頤考慮啊,你不希望自己的弟弟過得好一點嗎,他畢竟是個醫生,掙的錢有限”。
“以前我就是太為他著想了,他總說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麼”,宋楚朗譏諷的扯唇,“這看起來是為他好,可是誰知道他會稀罕宋氏的東西嗎,再說,宋佩遠也是宋氏的股東吧,如果我現在進了宋氏,哪怕給宋氏賺再多的錢,隻不過是讓宋佩遠得到更多的錢,宋佩遠倒無所謂,隻是他媽是戴嬡,宋佩遠點錢還不是戴嬡的錢,將來,我拚了命的工作經營宋氏,讓戴嬡這輩子過上更加富裕的生活,我沒有那麼蠢”。
“佩遠畢竟是你的弟弟,他還那麼小,你何必算到他以後呢”,宋懷生從門口進來,聽到他這番話,隻覺得非常刺耳,“你忘了你自己對佩遠做的事嗎,他現在身體不好,你要負很多責任”。
“沒錯,我是要負責任”,宋楚朗站起身來,“將來如果您不在了,他又沒有能力,我願意承擔照顧他的部分責任,但我沒有必要連讓他媽都過上一輩子什麼都不要做隻要能分到宋氏分紅就能到處玩的瀟灑日子吧,我在外麵漂泊的時候,就聽說過您給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宋佩遠,也許是您對宋佩遠的愧疚吧,但在我看來,隻要我重新回到宋氏,我就會成為宋佩遠母子倆賺錢的一個工具,我累死累活,他們隻要年底拿分紅,憑什麼,這種事,我不會幹,連考慮都不會”。
“你……”,宋懷生氣的半天說不出話。
宋政儒沉聲問:“那如果宋佩遠沒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會回宋氏嗎”?
“現在可以不是,但所有的權利都在爸手裏,不代表將來不是”,宋楚朗冷漠的笑了笑,“最好的辦法是您可以早點分好財產,所有的不動產可以都留給宋佩遠,那也有幾個億吧,剩下的宋氏股份,我和楚頤兩個人分了,這樣我才回同意回宋氏,但我知道您肯定不會同意的,所以我也從沒想過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