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吃餃子,我要吃燒烤,吃牛肉串,吃五花肉”,長晴扭捏著搖頭。
宋楚頤沒車子,更嫌麻煩,“我不方便開車,而且晚上吃這個長肥肉又影響腸胃,你忘了,今早你還拉肚子”。
“我們小區附近就有,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吃”,長晴扭捏著嘟了嘟小嘴,一副你不給我買,我就一直不高興的表情。
宋楚頤看了她會兒,套上t恤出門。
長晴沒想到他真會出去,倒怔了一陣子。
離觀湖公館附近有一條夜宵街,宋楚頤步行過去,再買了些夜宵,等烤好回來基本上已經晚上十二點了。
一進房間,長晴已經睡得死死的了,他推了推她,長晴用腳丫子朝他瞪了瞪,翻過身往被子裏拱,繼續熟睡。
宋楚頤看了看手裏的夜宵,又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最後隻能去客廳裏和羅本一起把這些夜宵給解決了。
翌日,長晴醒來,八點鍾了。
這一覺睡得太沉,以至於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想起什麼,急急忙忙衝出去,正好和迎麵進來的人撞個正著。
“痛…”,她顧不得疼,往沙發上看去,上麵幹幹淨淨的。
王阿姨正好端著早餐出來,見到她笑了笑,“差不多可以吃了”。
長晴臉上尷尬的抽笑著,心裏隻想著昨天沙發上、地板上淩『亂』的衣服不會被王阿姨給看到了吧。
完啦,好丟臉。
“我昨天後來收拾了”,宋楚頤低低的聲音,出現在她頭頂,“還有你的眼淚水都都擦幹了”。
長晴一呆,“眼淚,我昨天沒哭啊”。
“我說的眼淚水非彼眼淚水”,宋楚頤挑眉,暗沉的眸再次閃過似笑非笑的痕跡。
長晴眨眨眼,遲鈍了那麼七八秒,才震了震,漲紅著臉看著宋楚頤,不敢置信的,“你…你實在太汙太惡心了,沒見過比你更齷齪的人”。
從昨天到今天,他簡直已經把三觀都快刷沒了。
“長晴,其實男人都很汙的”,宋楚頤並沒有生氣,反而波瀾不驚的說:“對了,你的內衣昨晚又被羅本咬壞了”。
“你確定真的是羅本咬壞的嗎,你昨天分明扯得很用力”,長晴惱火的叉腰,“你能不能有點擔當,是自己做的就承認,幹嘛總把責任推給一條狗”。
宋楚頤:“……”。
他頭疼的竟深深的無言以對。
“我去吃早餐了”,宋楚頤往餐桌上走,走了幾步,他回頭:“我忘了說,下次你可別叫我大晚上去買夜宵了,昨天,我買回來,你睡得跟死豬一樣”。
“你才死豬”,長晴跺腳,“你罵我死豬,你是我老公,你就是死公豬”。
宋楚頤頭疼的壓壓眉心,真夠幼稚的。
餐廳裏,宋楚頤吃了一個三明治,長晴才慢吞吞的來到餐桌邊,她剛洗完臉,臉蛋滋潤的白裏透紅,身上的肌膚讓他想到了手裏剛剝完殼的一個雞蛋。
他想了想,把手裏的雞蛋遞過去。
長晴哼了聲側臉不要。
她還在氣頭上。
似乎自從嫁給他後,每天早晨都在氣頭上。
“不吃算了”,宋楚頤發現這女人你真不能對她好,他自己一口吃了半個。
長晴有些複雜的看著他。
她現在是真的相信他十有八、九是和管櫻發生過關係的,這幾天的相處,他需求旺的嚇人,對那方麵的話語又一套一套的懂,之前說不定對女人早就了如指掌。
可是他為什麼會娶自己呢,難道真的為了報複管櫻。
她打了個哆嗦,感覺一陣恐懼。
“宋楚楚…”,她拿著刀叉轉了轉,複雜問:“你當初…到底為什麼會娶我”?
宋楚頤端著牛『奶』杯的手一頓,詫異,“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我以前不是說過嗎”?
“總感覺…你說的不大靠譜”,長晴咬了下唇瓣。
宋楚頤眉宇間深深的一皺,“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嗎”?
長晴一怔,立即搖頭,矢口否認,“沒有”。
宋楚頤不大相信,長晴隻好硬著頭皮說:“我以前看你是個醫生,又有在『婦』產科工作,我聽說男人經常在『婦』產科呆久了…那方麵不正常,其實我一開始以為你是不正常的,所以…”。
宋楚頤冷嗤一聲,“讓你失望了吧,沒想到我正常的很”。
長晴低頭,“你以前…跟管櫻是不是也做過”?
“沒有”,宋楚頤淡淡道。
“不可能”,長晴才不相信,結結巴巴的說:“你…那方麵那麼旺盛,怎麼可能沒有,你跟管櫻交往了一年多,宋楚楚,我是傻,可你也不要騙我,把我當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