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和長晴正在…。
他好幾次按耐住心裏的揪疼壓抑住情緒才不至於失控。
終於聽到樓上傳來開門聲時,他立即站起來,看著長晴先走了下來,現在天氣漸漸轉暖,她僅穿了件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頭發還沒梳齊,『亂』七八糟的聳拉著,隻是她臉頰含著酡紅,嘴唇鮮豔欲滴,眉宇間還有絲絲羞澀…。
傅愈猜到了些許,心劇烈的一抽,好像比被人捅了一刀還要疼。
疼的他想衝過去弄死宋楚頤。
但偏偏宋楚頤雙手『插』著褲袋優哉遊哉的走在長晴身後,一雙漂亮的眸朝他望過來,不動聲『色』的揚揚,仿佛在譏誚他。
他狠狠的咬緊牙根,看著長晴走到他麵前,模樣微微有些尷尬和歉意。
“傅愈哥,你怎麼來了”?長晴軟軟的問。
“我昨天看你受傷了,好些了嗎”?傅愈注意到她青紫的手臂,眉頭皺的很緊,“還疼嗎”?
“受傷難免都會疼的,不過疼幾天就會好的”,宋楚頤坐沙發上,拿起一旁的報紙,慵懶的說。
“長晴從小就很怕疼的”,傅愈淡淡說:“小時候她擦破一點皮都會疼的受不了”。
“噢,怪不得”,宋楚頤忽然恍然的點頭。
“怪不得什麼”?傅愈問。
宋楚頤突然曖昧的看了長晴一眼,搖搖頭,繼續看報紙,“沒什麼”。
長晴愣了愣,猛地想起來,他該不會在想那幾次在床上自己疼的又哭又叫的不讓他進去吧。
她麵皮本就薄,也容易害羞,這會兒紅的像蘋果一樣。
傅愈隻看了一眼,心中微動,仿佛抓住了點什麼,他心髒疼的都快窒息了。
似乎在坐下去他一定會被刺激的當著晏磊的麵往宋楚頤臉上招呼過去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他絕對不會任由這兩個人這樣發展下去了。
“既然長晴沒什麼大事,那我先回公司了”,傅愈想擠出一抹笑,卻擠不出來,臉上的紋路僵硬不已,“伯父,我下次再來”。
晏磊也不想這麼尷尬下去了,忙點點頭,“路上小心點”。
長晴也如釋重負,“傅愈哥,再見”。
“好”,傅愈轉身離開。
他一走,長晴立即睨了眼宋楚頤,他還是一副很認真在看報紙的模樣。
她撇撇嘴,問晏磊:“傅愈哥什麼時候來的”?
“來的挺早,七點多鍾就來了”。
長晴感動,傅愈還真是關心他啊。
“去吃早餐吧”,宋楚頤看她那副掩藏不住感動的模樣,忍不住提醒。
“噢”,長晴乖乖往餐廳裏走。
“楚頤,你來我書房一趟”,晏磊突然對宋楚頤說。
“好”,宋楚頤合上報紙安靜的跟晏磊上樓。
長晴心立即提起來,難道傅愈真的跟晏磊說了什麼,讓晏磊對宋楚頤現在有看法了。
門一關上,她躡手躡腳的上樓,耳朵貼到書房門口,正好聽晏磊說:“…楚頤,我說實話,雖然你跟長晴交往沒多久就結婚了,但我心裏確實挺喜歡你這個女婿的,不過我聽傅愈說你之前跟管櫻交往了挺久,後來管櫻為了傅愈…跟你分手了”?
“是這樣的”,宋楚頤回答。
晏磊聲音一沉,“楚頤,那你別怪我多想,你當初會娶長晴是不是因為她是管櫻的朋友…”。
長晴都要佩服的宋楚頤五體投地了,這也太料事如神了吧。
她趕緊推開門,“爸,不是這樣的”。
晏磊黑臉,“誰讓你進來的,還偷聽我們說話”。
“爸,這個你真誤會他了”,長晴小聲解釋,“我早就知道他跟管櫻分手的事,不過這件事…確實是管櫻不對,但他不知道我跟管櫻是朋友,也是才知道的,這個我心裏最清楚了”。
晏磊表示一臉懷疑,“你有什麼資格清楚啊,你平時活的都糊裏糊塗的,還好意思跟我說最清楚”。
“爸,你怎麼這樣說我啊”,長晴撅嘴,“反正我說的都是事實”。
宋楚頤淡淡一笑,“如果我要報複管櫻,有很多種方式,例如讓她的事業永無翻身之地,或者把在北城的名聲弄臭,我有一萬種方式可以報複她,就算我想利用長晴報複傅愈,我犯不著一定要結婚,還讓我們宋家投進去這麼多錢幫助晏家,爸,傅愈喜歡長晴,會反感我們的婚姻,很正常的事,我沒說什麼好說的”。
長晴心裏嘀咕:沒什麼好說的還說了這麼多。
晏磊沉思片刻,點點頭,“楚頤,我也是擔心,將來你做了父親就會明白我的心情了”。
“爸,我會爭取早點做父親的”,宋楚頤攬過長晴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