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宋楚頤挑眉。
長晴臉紅了紅,垂下腦袋瓜子,“怕…,看到你電腦裏那些東西,做了噩夢,不敢睡房裏”。
她聲音嬌滴滴的,穿著睡衣的身段也嬌滴滴的。
宋楚頤彎腰突然將她橫抱起來。
長晴吃了一驚,回過神發現自己被他抱著往房裏走,她尖叫:“你幹嘛”?
“你不是怕嗎,和我一塊睡”,宋楚頤垂眸,嘴角似笑非笑。
“我才不要去你房裏,你房裏太恐怖了”,長晴掙紮,她現在是真的對他房間有陰影了。
“…那…去你房裏”,宋楚頤調轉了個頭。
等推開她房間門時,長晴才再次被滿滿的羞澀襲來,她兩條腿在他手腕上抖動,“我不要啦,我自己一個人睡就可以了,我不怕了”。
“那不行,我不可不想半夜我的老婆又去抱狗睡,你要抱還不如抱我”,宋楚頤把她放到床上,隨手把她床上一隻占了大麵積的熊推到了地板上,他身體很快取代而至了熊的位置。
長晴被他摟在胸前,聽到那句“老婆”越發緊張害羞的往一邊躲。
宋楚頤鬆開她些許,很快又不會吹飛之力的抱了回去,為了讓她安份點,他沒好氣的一口咬住她耳垂,警告:“快點睡,再不睡我拿你辦事了”。
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垂上,長晴身體一下子酥了半邊。
她頓時一動也不敢動,甚至大口呼氣也不敢,隻是腦子裏想著“拿你辦事”的真正含義,莫非是…。
她臉又悄悄的熱了。
十多分鍾後,長晴聽到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以為他睡了,她身體輕輕的挪動,試圖從他臂彎裏逃脫出來。
結果一動,耳邊再次傳來宋楚頤的聲音,“怎麼還不睡”?
長晴窘,“你抱著我,我不大舒服,睡不著”。
“這樣啊…”,宋楚頤聲音挑高,突然又拉的低沉,“那…要不然我們來做點有助於睡眠的事情怎麼樣”?
長晴被他聲線撩撥的腦子渾渾噩噩的,也沒仔細想就問:“什麼事情”?
她話音一落,宋楚頤身體突然動了動,長晴剛張口,橘子瓣誘人的唇瓣就被他封住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上次都行”,宋楚頤摟著她腰往懷裏送,低著頭,親她。
他的吻猶如清風,長晴這顆小嫩草哪有半絲經驗,不一會兒便軟綿綿的,任由這陣吹風吹遍了肌膚。
直到身上傳來涼意時,長晴猛地一個激靈,低頭,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飛。
她渾身僵住,瑟縮的往被窩裏躲,“宋楚楚,我怕…”。
那桃花眼濕漉漉又顫抖抖的模樣,宋楚頤隻是靠著近些親親她粉紅的小臉蛋,輕輕柔柔的說:“長晴,我們是夫妻…”。
長晴心髒好像突然停住,她呆呆的看著上方明亮灼熱的眼睛,弱弱的說:“可我們一年後會離婚…”。
“可是…我不想離婚了如何…”,他話音沙沙啞啞的一落,長晴的大腦神經裏突然像炸開似得疼起來。
烏黑的狗窩裏。
羅本心裏在默默的埋怨自家主人,這時,幽靜的房間裏突然傳來細弱蚊蠅的聲音。
羅本立即豎起耳朵聽了會兒,邁著小腿飛快的奔到女主人門口。
對,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這聲音,挺慘的。
羅本著急的撓門。
沒人理它,沒多久又傳出來哭聲。
“宋楚楚…我疼…今天能不能算了…”,長晴緊閉著雙眼,可憐巴巴的哀求,一顆顆淚珠從眼角滑落,耳邊盡是男人的呼吸和喘聲。
宋楚頤噴湧著陰鷙、暴躁光芒的瞳孔在黑暗中凝視了她一陣,一言不發的起身拿上褲子走了出去。
外麵浴室的門傳來“砰咚”的摔門聲,長晴如釋重負的趕緊拿被子裹住自己。
從小到大,除了小時候頑皮把膝蓋摔破了縫了幾針之外,她從來沒嚐試過這種疼,簡直要命了似得。
長晴吸吸鼻子,將臉藏進枕頭裏,『摸』『摸』的擦幹,電視裏和小說裏的都是騙人的,可是為什麼那麼多人熱衷於這種事,難道是她有問題?
這個念頭一閃過,長晴使勁搖搖頭,這不可能的。
她很正常,特別正常,隻是…。
長晴咬咬手指頭。
突然想起什麼,趕緊拖著疼痛的身體下地把房門打了倒鎖。
五六分鍾後,宋楚頤從浴室裏出來,擰門,鎖住了,他沉著一張臉,使勁敲門,“晏長晴,你給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