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接你”,傅愈挑著雙腿笑音沉沉,西褲交疊沒有一絲褶皺,“快進來”。
長晴莫名其妙。
關上車門,密閉的高級轎車裏彌漫著一股檀香味。
車子開動,傅愈遞給她一包杏仁,“你以前最愛吃這些零嘴了”。
“不要啦,我最近減肥”,長晴靠著窗戶沒什麼胃口。
“是拍戲太累了嗎,蘇導跟我說你表現的很好”,傅愈微笑,“他還和我說有意引薦你去拍傅寧的新電影”。
“是嗎”,長晴想高興,可高興不起來,“傅愈哥,你是不是跟劇組的人對我的飲食和住宿都做了安排”。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傅愈扯了扯胸前的領帶,眸『色』微微轉正。
“當然有問題”,長晴皺眉,“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這裏是劇組,本來就是人多嘴雜的地方,你這樣會讓人誤會,以為我被潛規則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你和管櫻前陣子的關係,人家說不定覺得我們二女同侍一夫呢”。
傅愈臉一沉,他五官略顯剛毅,皺眉的時候上位者的氣勢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是不是有人說三道四了”?
長晴側臉,“沒有”。
傅愈卻已經猜到了,“是我思慮不周”。
“傅愈哥,我能拍這部戲已經很知足了,有些事你還是任我自己發展吧”,長晴認真看著他說。
“好”,傅愈沉默一陣,點頭,“等會兒一塊吃晚飯”?
“這個…我爸他們知道我今天要回來,已經讓保姆做了一大桌子菜在家了”,長晴為難的說。
“那也好,很久沒見你爸了,一直說想拜訪結果沒遇到合適的時間,今天正好”,傅愈說完後長晴好半天才轉過彎來,他這話的意思是要去她家吃?
長晴整個人都不好了,要是晚上宋楚楚也在怎麼辦?
宋楚楚肯定會想處決了自己的。
“那個…可能沒煮那麼多飯,要不改天吧”,長晴艱難的說,“我讓家裏人多準備點菜”。
“我吃的不多”,傅愈眉目溫煦:“再說你剛才不是說保姆做了一家桌子菜嗎”?
長晴差點想咬掉自己舌頭。
傅愈笑笑:“沒關係的,以前也常去你們家,我想你爸也會很樂意見到我”。
長晴默默的咬唇,完啦,她到底要怎樣才能阻止傅愈去她家。
一路上,長晴絞盡腦汁,快到家門口時,傅愈突然接了通電話,聊完後,他一臉遺憾:“臨時有點公事,看來去不成了,下次吧”。
“嗯,好”,長晴懸了一路的心好像終於著了地,她現在怎麼有種背夫偷晴的疲倦感呢,明明她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做。
到晏家別墅門口,傅愈下車為她開門,剛張口,長晴已經揮著手往院子裏走,“傅愈哥,謝謝你啦,慢點開車,我先回家了”。
他披著月光麵無表情的上轎車摔汽車門,點了根煙,他對前麵開車的助理龍新:“給我去查查這幾天劇組裏的事情”。
“好”。
長晴往回看,沒看到傅愈身影後,撒開腳丫子的往大門口跑,才跑兩步,鼻子撞到一個堅硬的胸膛上,她人撞得七葷八素的往地下倒。
一隻手拖住她腰,頭頂傳來宋楚頤的聲音:“你有病吧,走路也不看前麵”。
長晴捂鼻子,“你才有病,像鬼一樣的,你胸膛那麼硬幹嘛,撞得我疼死了”。
她朝他胸膛上使勁錘了錘。
長芯在後麵偷笑:“哎喲,這才一回來小兩口就在門口打情罵俏的”。
長晴麵紅耳赤,瞪過去:“誰打情罵俏了”。
“還不好意思了”,長芯轉過身去,“行啦,我不打攪你們小兩口,要親就親,親完快點進來吃飯,我等你等得肚子都餓扁了”。
晚上的花園裏,晏長芯離開後,留下一片靜謐。
長晴心裏默默的想把晏長芯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後來想起十八代裏也有她自己也就放棄了。
不過真的好尷尬哦。
她假裝沒聽見,使勁『揉』著鼻子,五官都皺在一塊,但心如小鹿『亂』撞。
算起來,那天醫院過後,她跟宋楚頤沒通過電話,也沒通過短信,回來也隻跟晏磊說過,其實她也不清楚他晚上到底會不會來,不過再次看到他的時候還是搞不清他的心思。
“真的很疼嗎”,宋楚頤彎腰詢問。
“嗯…”,長晴含含糊糊的應答。
他突然拿開她手,優雅的俊容突然的籠罩下來,『迷』人的眸直勾勾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