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楚瑤攔著冷夢的肩膀站在冷父他們後麵,這件事她們倆根本插不上手,隻能幹著急。
“這個地方本來就不屬於你們,你們還是哪兒來的趕緊滾回哪兒去吧,一群土包子!”對方輕蔑地道,這話出來頓時就犯了眾怒,隻不過對方也是考慮到了怕有人暴亂,因此帶來了不少的保安以及城管。
他們都拿著電棒等工具,因此眾人即便是很憤怒也不敢怎麼做,對方都是有錢有勢的人,他們根本惹不起。
“把你們的張總叫來吧,我認識他,我想找他談談。”趙宗偉開口道。
“你是誰?張總是你想見就見的麼?”對方蠻橫地道,然後大聲道:“給你們半時的時間把你們那些破爛都收走,然後趕緊離開這裏,不要妨礙我們施工,你們可知道,耽誤一個時我們開始要損失幾十萬!”
但眾人並沒有動,這是他們在這個城市唯一的家,他們很多都是放棄了原來的家,來到這個城市,希望能夠通過努力真正融入這個大城市。
但現實是很殘酷的,當他們滿懷夢想地來到這裏尋夢的時候,卻是發現,他們隻能生活在這個城市的最邊緣,雖然每累成狗一般地工作著,但距離自己的夢想距離還是猶如鴻溝。
但他們不想離開這個城市,而這裏就是他們唯一的居住區。他們雖然為城市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但始終被城裏人歧視著。
城裏人對農民工的歧視一方麵源自文化差異、生活習慣等由於出身形成的尊卑貴賤觀念;另一方麵則是一部分城裏人認為農民工搶他們的飯碗而產生的反感和仇視。
這些原因雖是城市限製農民工進入數量、工種限製等歧視性政策的直接理由,但最主要的問題就是他們沒有城市戶口。
長期以來,正因為戶口問題的不合理性、行業劃分的誤區、成分身份農民工的劃分,導致社會認識上的誤區,再加上一些地方政策上的失誤,社會上對人自然形成了三六九等,農民的身份成了終身製,在社會處於“草根”階層,被看成是愚昧落後的象征,所以在中國市場經濟發展的今,終於表現出了一些不可調和的社會問題,農村的三農問題也出現了。
長期以來,城市的管理者,對於農民工都是“隻管手腳,不管頭腦”,他們把工作的重心放在如何防範農民工的犯罪行為上,放在“嚴查、嚴管”上,而對於農民工的利益、情感需求等精神世界的問題則很少過問。
所以,這一帶的人們,一但別人聽他們是棚戶區的,自然而然就生出了一種傲然的氣勢,而農民工們雖然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但卻是相反更加堅定了留下來的決心,他們想證明,他們並不一定比城裏人差!
“不走是吧?既然你們這麼不聽話,那麼我們也就不客氣了,統統拆了!”對方冷笑著道,而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各台大機器開始開動,發出嗚咽的聲音,吞噬著這些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