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吃了一半的粥甩下:“真難吃。”
然後沒好臉的進了車。
隊友撇撇嘴:“清高,我要是他師傅我也不想認她。”
旁邊有人八卦的問:“看關係確實不像是師徒啊。”
隊友聳肩:“誰知道呢,那張老板看起來也確實不認識她,可能撒謊吧,也有可能是真的關係不好。”
“我要是她,哪管以前關係好不好,熱臉貼冷屁股我也要湊過去,好吃好喝還有空調的,死要麵子活受罪。”
在車上的趙凱聽的一清二楚,氣得眼睛都紅了。
他想不明白,都是公司的員工,憑什麼張洋越混越好,而自己的日子卻越來越差勁。
張洋隻不過是找了個好女人。
說到底就是她趙凱命不好,所以現在才沒有他張洋過得好!
越想越委屈,幹脆趴在車裏嚎啕大哭起來。
一個大男人嗷嗷哭,隊友也都見怪不怪,各忙各的,隻有組長看不下去,拉開車門黑著臉說:
“下來幹活,吃完了就上車你當自己是來度假的公子哥?”
趙凱崩潰,抬起滿臉淚痕的臉朝組長吼:
“我都這樣了你們還一個個的欺負我,我到底哪裏招惹你們了!”
後勤組長火冒三丈:
“你怎麼了你?缺你吃,還是缺你喝?搞得所有人都欺負你似的,成天就知道哭,活丟給別人幹,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給隊友添了多少麻煩!”
“我們隊真是倒了八輩兒血黴了,攤上你這麼個事精。”
趙凱哭的更大聲了。
後勤組長驚怒交加:“你小聲點!這裏不是泉城,隨時能引來喪屍!”
趙凱哪裏還管得了這麼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引得大家都往這邊看去。
張洋聽到聲音也看了過去,隔得遠沒聽清楚在吵什麼。
郭白白則站起來走過去,一臉凶相:
“一個男人怎麼這麼麻煩。”
果然她過去沒多久,後勤組那邊就靜悄悄的了。
車隊繼續上路,中途經曆了一小波喪屍襲擊,一百來隻普通餓極的喪屍聞見活人的味道紅著眼衝過來。
蕭君陌都沒下車,對講機裏僅僅安排了三人去清繳,槍聲和喪屍的吼聲頓時四起。
張洋還想圍觀一下整個過程,卻被郭白白拉下隱私簾:
“別對什麼都好奇,小心晚上睡不著覺。”
張洋隻好聽著外麵沒動靜逐漸小了,才提心吊膽的問:
“結束了嗎?有人傷亡嗎?”
然後又去安撫方源,怕小孩嚇著。
但沒想到方源像是熟悉了這種危險似的,別說害怕了,就跟吃飯睡覺一樣一臉無感。
張洋安撫的話咽回肚子裏。
他差點忘了,這小孩是在外麵摸爬滾打長大的。
郭白白聽了下對講機,淡定的說:
“都解決了,幾隻畜生還不至於有人傷亡,從我們從這裏到德城安全區,這一路上是最安全的了,之前清繳過很多次,大部分喪屍都是躲著走的,進化喪屍也聰明,更不會往地廣人稀的無人區跑。”
張洋放下心來。
“但你也別太樂觀,等離開德城前往總部的這段路才是最難的,路途遙遠,補給站稀少,空城多,利於喪屍隱蔽,是所有任務路線裏傷亡率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