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告訴顧老太太，我知道的比她所了解的還要多。”
“對不起萌萌。”
“這句話，你應該對楊昱廷說。”
“我是不得以這樣做的。”
“現在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紀容舒有些牽強，眼神無助，有些想要被世人遺棄的模樣，說：“我也不想要這樣的做。”
“不要給你自己找借口了。”喬羽曚的態度有些強硬。
之前，紀容舒怎麼給自己找借口，她相信了。而現在，真的不能夠信了。
之前的縱容，才會讓她現在如此的肆無忌憚。
“我沒有。”
“柒染回國了。”
聽到這個消息，紀容舒是愣住的。
“她怎麼回國了。”
“還記得我們當初三個人，要是誰生了孩子，其他人都是那個孩子的幹媽。”喬羽曚絲毫不顧及，她的話，是否要撕裂了紀容舒本來要好的傷口，“可惜的是，染染肯定不會讓你當孩子的幹媽的。”
“這一點，我清楚。”紀容舒點了點頭，全部都是報應，是對她的懲罰。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喬羽曚不記得紀容舒是怎麼樣離開的。
隻是看到已經涼掉的咖啡，將它倒入水池中，看著棕褐色的液體和自來水相互交融，咖啡的醇香也融入她的鼻翼中，忍不住有些失神。
若不是咖啡杯直接撞擊在水池之中，最近總是神遊在外太空的喬羽曚也不會清醒過來。
有些尷尬一笑的看著玻璃中蒼白臉色的人，喬羽曚順便有些無措。
不會很快就恢複冷靜，她現在隻是需要等一個機會而已。
等到那些人，將所有的馬腳全部都漏出來，她好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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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見到紀容舒了。”
“很久沒有見到她了，還好嗎？”柒染的這句話是問紀容舒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紀容舒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姐妹。
就算現在的喬羽曚不承認他們的姐妹情誼，柒染多多少少是有些眷戀的。
當年的事情，柒染也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對，才會造成現在的悲劇。
“她想要害死我尚未萌芽的孩子。”
電話中傳遞出來的聲音格外的冷清，讓正在泡奶粉的柒染將手中的奶粉罐給摔了下去。
“作為醫生，她不會如此狠心的。”
“她是如此的狠心，這一點，當初我們不是知道了嗎？”可以不顧尊嚴的潛伏在他們的身邊，同時也為了博得別人的憐憫而下跪，這樣的紀容舒，早就不是他們當初所認真的那位，將自尊堆積在天上的紀容舒了。
時光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同樣，可以改變她們婆娑記憶之中，那位清純可人的紀容舒。
“你們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不會有的。”喬羽曚格外的肯定，“她早就不是我們當初所認識的那個女孩了。”
十五歲，她最為信任的人，成為了現在傷害她最深的人。
想起來，喬羽曚便覺得格外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