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教授正準備回答,卻被喬鎖阻止了,隻聽到喬鎖格外聲明大義的說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天色已晚,顧教授和曹承衍現在應該不會在這裏留宿的,外麵的雪會越下越大,你們早一點兒走就不會堵在半路上了。就算被堵住,我也不會派人去幫任何的忙。”

喬鎖的話中帶著有著幾件事情,不過顧教授卻十分的明白,喬鎖是在驅逐他們走了。

認為他們給楊羽曚帶去了不好的影響。

天地良心,他們根本就沒有說什麼。【某年:顧教授,您說錯話了。顧教授:我能夠說出什麼話,隻是覺得我女兒和李文瀚不能夠在一起,那個混小子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女兒,有沒有。某年:十分相配啊,難道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嗎?一定不是這樣的。】

“鎖,你還是為當年的事情生我的氣嗎?”顧教授詢問道,在他的眼神中,楊羽曚可以看出,這次應該是他最後的詢問了吧。若是沒有結果,就不會再去執著當年不應該執著的執著了,也不會在繼續那些不必要的任性了吧。

作為男人的他,應當拿得起,放得下,都糾結了這些年,未曾得到結果,這次就讓自己徹徹底底做一個了斷,好斷絕所有不必要的非分之想了。

“你分明知道,我所關注的並非是這件事情,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就不要再提起了。”喬鎖避而不談當年發生的事情,而是應詩人一般輕巧的語氣訴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同時暗中的奉勸顧教授,現在是他應該離開的時間,沒有必要因為一些事情,再在這裏糾結下去,完全不像是一位男人應當做出的抉擇。

“顧教授,雖然我不清楚你想要對我說什麼,但是母親不想要看見你了,就不要引得她的不快,若殃及池魚,也不是你最初的目的,難道不是嗎?顧教授!”楊羽曚拉著李文瀚的手坐在沙發上麵。

仆人看到他們兩個人,也很快的為楊羽曚準備了一杯牛奶,為李文瀚準備了咖啡,香味飄蕩在半空之中,久久不能夠散去。

顧教授快速的站了起來,整個人又幾分的激動,想要去靠近楊羽曚,他們之間卻隔了無法跨越的距離。

血緣有時候並非是影響人際關係的唯一橋梁。

楊羽曚端著一杯牛奶,輕微的皺了一下眉毛,喝了一小口牛奶:“時間不早了,顧先生要是現在不回去,我們也不會給你準備房間,讓你留宿的。”

剛才的那番話,楊羽曚已經清清楚楚的聽進心裏麵去了,難免會對顧教授產生一些懟怨。

這一點,也不能夠怪楊羽曚,昨天對顧教授生出的好感,在今天的這番話之中全部都消失殆盡。

這就是她所謂的親生父親嗎?

一心隻想著將她推倒其他男人的懷抱之中,沒有考慮過她和她戀人——李文瀚的感受,隻顧自我的做事,這一點,是楊羽曚最不喜的。

從第一眼見到顧教授的時候,楊羽曚就有這樣的感覺,顧教授並非會為其他人的言語改變他自己的決定,那位過於偏執盲目高傲自大的男人,歸根究底,還是她的父親,她不想要去承認的父親。

比起那位想要拿著她去交換的楊辰來說,顧教授則是站在上位者的角度,直接吩咐其他人做事?

上位者?

楊羽曚用來形容顧教授的名字給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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