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李文瀚所在的辦公樓前的時候,仿佛在高三的時候進入了地獄式學習一樣,壓抑得讓頭腦發昏的階段正在重啟一樣。
李文瀚很少會出現在公共場合,一般都會在他的辦公室,或者在會議室解決所有事情,若不是關乎在公司中的重要決策,他就如神秘人一般,透明卻帶著魅惑。
站在樓下的楊羽曚,如同高三莘莘學子一樣,箭在弦上,最後蓄力,準備發射。
冬天來了,春天也快到了,她也該踏出最重要,可以改變兩個人命運的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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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樓的保安請的是退休的士兵,他們站在門口的姿勢,如同在雪地中也毫不動搖的鬆樹一樣。
看到楊羽曚這張陌生的臉蛋,就立即走到她的麵前,進行阻攔,義正言辭的說道,陌生人不允許進去。
楊羽曚不知道,幾時寫字樓也變得如此的高規格,不允許讓她這樣的人進去。
之前好像沒有這樣的規定。
“你們這裏好像這樣的規定吧。”
“這位小姐,這條規定是最近一個月出現的,希望您能夠出示相關的證明,才能夠進去。”
“我的好朋友在這棟大樓裏麵,難道我就不可以進去嗎?”楊羽曚的心有些忐忑,她想要一鼓作氣勢如虎,然後明目張膽的告訴李文瀚,她最為真實的心意。
“那希望你的朋友下來接你,或者是叫他打一個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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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除了宋寺忝,她想不到自己認識李文瀚身邊的人,而且是特別的熟悉。
拿出自己的手機,卻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存宋寺忝的號碼。
簡直是喪心病狂。
隻好打一個電話給楊昱廷問了一下宋寺忝的電話號碼。
雖然楊昱廷不清楚楊羽曚究竟想要做什麼,可是對於妹妹的要求,他還是會滿足的。
尤其是聽到楊羽曚帶著詼諧的語調說道:“二哥,紀容舒的家可能回不到以前了,你對她的愛還會如以前一樣嗎?”
像他們這種富二代的婚姻,一般都不會捏在自己的手中。
上天給了他們富足的生活,必然也會剝離他們對婚姻戀愛的自由。
以前紀容舒家裏麵還是有些小資本,顧蘇寧在知道之後,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繼續替楊昱廷隱瞞。
現在卻不一樣了,紀容舒家會變成普通的家庭,根本就不會對楊家往後的發展做出任何的貢獻。
這樣的女人,則不會出現在顧蘇寧的參考之中。
尤其是,紀容舒是學醫的,除了能夠當不溫不火的醫生,看不出一點投資的前景。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和紀容舒的事情並不是你所操心的,你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楊昱廷絕口不提昨晚楊羽曚沒有回家的事情。
現下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若不是傻子,楊昱廷自然也清楚,楊羽曚的身上必然是有了什麼變化,才會突然改變這樣的多。
要楊羽曚發生變化的原因,隻有那麼幾個,而且隻有一個的嫌疑卻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