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和喬鎖一起到酒店一樓的大廳裏麵用餐。
一大早並沒有悠揚的鋼琴,也沒有穿著禮服站在她們拉小提琴的學生。
紀容舒再次出現在她們的前麵。
並不是來找楊羽曚的。
而是找喬鎖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紀容舒“噗通”的跪在了喬鎖的麵前,眼神雖然有些不情願,卻依舊咬著嘴唇的說道:“喬夫人,希望您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父母,他們真的不想要和您作對,完全是被逼無奈的,希望您可以看到楊羽曚的麵子上麵,不要和他們計較。”
楊羽曚一瞬間沒有明白過來,正準備起身講紀容舒拉起來的,卻被喬鎖給按住了。
冬天一直都是很讓人產生睡意的季節,帶著乍暖帶寒的季節,在一樓餐廳用餐的人很少,不過紀容舒的動作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她漆黑的眼瞳帶著水光瀲灩,格外的楚楚動人。
喬鎖搖了搖頭,笑不達眼底:“我現在在休息,不想要談工作的事情。”
“同時,你想要為你的父母求情,為何不問一下你的父母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我的團隊這樣的震怒,不給他們活路的機會呢?”
“我從來都不足趕盡殺絕的事情,也不會做過於仁慈的事情,要是觸及到那些不必要的利益,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些擁有狼子野心的人。”
紀容舒眼中的光滿在一句一頓中漸漸的黯淡,終究化成淡淡的悲涼。
楊羽曚站在一邊,瞬間明白了。
心中有一些的抽疼,紀容舒和她一樣。
家人對他們來說,就像是鋒利無比的雙刃劍,在麵對感情問題的時候,他們寧願放棄自己最愛的人,也要保護著自己的家人,那種保護如同利劍一樣,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你會因為這件事情,痛哭流涕多少次,被人為難多少會。
他們是最為相似的人,難道也會成為朋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相似的人在最後總是會成為最愛的朋友。
“喬夫人,你能不能心軟一下,我會讓我的父母改正的,絕對會改正的。”紀容舒將自己的嘴巴咬得生疼,帶著淡淡的白暈。
楊羽曚則是在一邊握住喬鎖的手:“難道你就不願意幫一下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喬鎖笑了:“關鍵她的父母最後要傷害的人是你,所以我絕對不會手軟和心軟的。”
這番話讓紀容舒瞬間的就坐在地板上,冬天的地板冷得發涼。
楊羽曚一直都在喬鎖世界中的主角。
喬鎖根本就不會在乎,誰究竟會出現在她的生活中扮演微不足道的配角。
但,若是這位配角要傷害楊羽曚。
則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喬鎖會害怕,因為她保護不當,讓楊羽曚受到傷害,故要在沒有發生之前,就要好好的解決一下尚在萌芽的東西。
母親對孩子的保護,通常都有一種執念。
在看不懂的外人,根本就摸不清裏麵的故事。
“萌萌,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想要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