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見,自然很好。
顧教授神色有些顫抖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手都開始哆哆嗦嗦:“喬鎖,好久不見。”
原來她親生母親的名字叫做喬鎖啊。
一個女人被鎖住的一生。
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楊羽曚順勢看了一眼顧教授,又看了一眼喬鎖,不做聲,爭取當小透明。
“顧教授,您不好這樣的客氣,叫我喬夫人就好了,畢竟我們也沒有那麼的熟,叫名字多麼的尷尬啊。”喬夫人有些俏皮的說道,好似在問今天的天氣有多麼的不好。
這輪到顧教授無比的尷尬了,和喬晚晴說得完全不一樣,他還以為喬鎖的狀態十分的不好,可今天見到了,完全是他想象中的其他樣。
此時的喬鎖比最初見麵時候的高不可攀多了一抹俏麗和三十歲女人的知性,不管她是怎麼樣的,總是會給人一副高冷的模樣。
“鎖,其實你不比這樣。”顧教授有些心疼的說道,眼神中全部都是心疼,或別多年的感情一下就爆發出來,是其他人都意想不到的。
喬夫人站了起來,眼神中帶著淡然:“顧教授,您想要怎麼樣做,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呢?”
這輪到顧教授啞然了,他來B市根本就是為了楊羽曚,雖然見到喬鎖是在情理之中,可她的反應卻是意料之外的。
楊羽曚站在一邊還是非常尷尬的,眼底全部都是詫異,也不知道該不該插話。
倒是怕尷尬的喬鎖打著趣味的說道:“羽曚,倒是沒有想到你和我當初是一副模樣。”
一樣的青澀?
一樣的不知事情的輕重?
一樣的被人耍著亂亂轉?
楊羽曚在心中早就不知道多了好多的詆毀。
聽到喬鎖不親不密的說了一聲“羽曚”,她的心中也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失落,反正都是在意料之外的聲音。
“我一直都是這樣。”小姑娘一直都是倔強的模樣,對待什麼事情都有種不想要認輸的態度。
越是這樣,就聽到了喬鎖的像是讚許的聲音:“我當初也和你這樣,不認輸,認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才會落到現在這一地步。也說不上是多麼的好,也不是很壞。或許在很多人的眼中,喬鎖是多麼成功的一個女人。”
作為一位能夠控製國內百分五十經濟的女人,手握國家政權的女人。
她根本就沒有覺得此刻的她擁有了全世界的人,不能夠擁有的東西的。
愛情給她帶去的傷痕,是權利和金錢不能夠彌補的。
楊羽曚突然想到有報刊采訪過喬鎖,問她為什麼不結婚,是不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當初她也是抱著寧缺毋濫的心情,也是覺得在某種角度和喬鎖有幾分相似,便牢牢的記住了她的話。
“我並不是一位寧缺毋濫的女人,而是將所有的勇氣放在了一位永遠都不可能給我回應的男人身上。”隨即對著鏡頭,眼神充滿真摯,“我現在可能在等候,或者是在尋找,下一位能夠讓我鼓起勇氣,不在乎外界言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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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挑戰權威,挑戰人認知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