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卻容不得你願不願意了,若是不願意,好好的想一下你身邊的人會發生什麼事情吧。”喬夫人簡單的將事情提出來,卻不做任何的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的說道,“雖然我在G市的勢力非常的薄弱,對付像李文瀚這樣的男人來說,簡直算是易如反掌了。”
緊緊皺著眉毛,不停在客廳中來回走動的楊羽曚開始不安起來,從李文瀚不接她電話開始,質問到:“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喬夫人反而笑了起來:“我想要做什麼,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
“那件事情我絕對是不會做的。”雖然她不會去接受親身父親,可是對於其他人的知識產權的保護還是比較看重的。
現下不比其他時期,對文化知識產權的保護非常的嚴格,隻是我國境內各種的水貨,沒有任何創新意識的東西太多了,才讓楊羽曚想到要注重知識產權的保護。
“我的好女孩,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希望能夠從你那裏得到我想要聽到的答複。”說完後,喬夫人便掛了電話。
楊羽曚聽到“嘟嘟”的回聲之後,頹然的蹲在了地上,嘴角不知道是苦笑還是其他的情緒外露,整個人的狀態都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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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要和其他的女生一樣,生活得無憂無慮,即使擁有了叫很多人歆羨的人生和未來大好的前程,可是她的心,卻莫名其妙的空洞。
那種空洞,並非是愛情的滋潤和甜美能夠彌補得了的。
時間就像是最為美好的解壓,能夠讓她緩衝了下來。
緊接著就給紀容舒撥了電話,下定了決心,並非是她真正想要這樣做,隻是為了她身邊的人,不得不這樣做。
對不起,她從未見過麵的父親。
“紀容舒,你現在在哪裏,我同你一起接你的教授,你若是有時間,直接我家樓下就可以了。”也不等紀容舒在電話另外一頭說了什麼,就掛了電話,發了一個短信告訴李文瀚,她晚上有事情不能夠回來。
當所有的事情全部都鬆懈下來的時候,全身上下突然襲來的酸痛感,讓楊羽曚忍不住皺了眉頭。
要是下次還這樣的話,她就真的讓李文瀚斷子絕孫的。
一個晚上都不知道輕重,在她的身上弄出了無數的痕跡,所幸的是穿上白色的襯衣就能夠遮住絕大多數的印記。
楊羽曚應該學會體諒。
畢竟她是遇到了一位做了無數年童子身的李文瀚,而不是身經百戰的花花公子。
從科學理論上說,她是非常幸福的。
拿起包包就直接走到樓下去了,卻沒有想到紀容舒早早就來到樓下,依舊帶著她的墨鏡,裝出一副冷漠,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
“這一次答應純屬意外。”坐上汽車的楊羽曚解釋的說道。
他們身上所攜帶的簽證足夠他們去香港,紀容舒也是笑笑,隻要楊羽曚能夠和她一起去的話,那就是她做到的最成功的事情。
“萌萌,教授非常的想你,到時候千萬不要說太過於衝動的話。”之前電話中的語句,讓紀容舒印象十分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