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在法製如此健全,同時你的教授並非是作為一位聾啞人,能夠在周邊的人可以沒有阻礙的交流的時候,並不需要像我這樣的花瓶作為導遊,或者是給他當作是猴子一樣的觀看。”楊羽曚立即就回絕了。
手中還拿著李文瀚為她準備的三明治,吃到口中卻感覺到非常的苦澀。
當初她設想過無數次和親身父母見麵前的情況,都沒有像這樣的狼狽。
放下三明治做到冰冷的椅子上,湧入內心的惶恐,讓她不知所措。
紀容舒聽到如此刻薄的話語,絲毫沒有喪氣的意思,反倒勸道:“萌萌,我知道你不能夠接受你親身父親的存在,可是教授畢竟是你的父親,而並非是其他的人。縱使你有千百般的不願意,我也希望這次,你能夠跟著我一起去接機,你都知道教授多麼期待見到你嗎?”
楊羽曚站了起來,走到不遠處的沙發上,白色簡單的男士襯衣穿在她的身上,盡顯風情,手中還不忘拿著三明治,即使再怎麼不想要吃,她就是不想要浪費李文瀚的心意。
“要是他這樣期待和我見麵,當初肯定不會做出放棄我,去英國研究他的課題。也不會在他孤老無依無靠的時候,在遙遠的東方想到還有一個他給予精子的女兒,健康快樂的成長。”楊羽曚的話並沒有因為昨晚的溫存多了幾抹溫柔。
對待其他事情,或者她能夠保持理智,可是麵對親身父母這件事情,理智早就被精神的恐慌所吞噬。
“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的親身父親,即使現在他得心中多了那麼幾分憐憫,想要同我闔家歡樂。可是,紀容舒,你有沒有考慮過,要是我跟著我親身父親離開了,那麼我的養父母,疼我愛我的兩位哥哥又是怎麼樣的反應呢?”在所有的人的見證中,楊辰夫妻從來不吝嗇對楊羽曚的疼愛,甚至比疼愛親身兒子一樣更加的愛她。
不管做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想到的人,也是她,並非是兩個兒子。
如此的父母,叫楊羽曚怎麼會因為從未見過的親身父親所割舍呢?
“你不想要離開,其實是可以商量的!”紀容舒有些遲疑的說道,她之前聽到楊羽曚的電話,便以為她動了想要和教授離開的消息。
其實並非這樣。
“我有些後悔答應你和所謂的教授見麵的話了。”楊羽曚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帶著哀怨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紀容舒給急了:“教授畢竟是你的親身父親,血緣的傳承並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淡薄。”
挽了一下頭發的楊羽曚不禁失笑:“長期生活在國外的教授,肯定知道,孩子到十八歲便已經成年,可以脫離父母在旁邊生活。相信被英國文化熏陶了二十多年的教授,肯定會在潛移默化中接受這一文化的。接機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提起了,答應見教授,隻是不想要你找借口傷害我哥而已。”
見麵已經是楊羽曚能夠做出做大的讓步了,再加上喬夫人前段時間的話,當年,她父母的分開,肯定不是一件小小的事情能夠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