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聽到兩個字的楊羽曚轉了過頭,冷冷的說道:“我們並不是新婚之旅。”
尷尬看著他們的檢票員,隻好誠心誠意的說道:“祝兩位旅遊愉快。”
找茬成癮的楊羽曚立即反駁:“我們也不是出去旅遊。”
連忙摸了一下楊羽曚頭發的李文瀚,歉意的說道:“我未婚妻的心情並不是很好,謝謝你的祝福。”
說完,便拉著楊羽曚走進了候機室。
李文瀚又看到她滿臉壓抑的神情,心情頓時不好了。
在他的麵前,不需要如此的壓抑,將想要說的話,全部都說出來就好了。
不要說一半,然後裝聾作啞。
將行李放在一邊,彎著腰,認真的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我、捧著她的臉。
也沒有說什麼話,直接輕輕的吻了上去,隨即就將手摟住她的腰,也沒有逾越的動作。
如同對待稀世珍寶一半,小心翼翼的吻著。
一下子從迷茫之中慌神過來的楊羽曚,尋找到溫暖之源,也認真的回應著。
兩個人衣著單薄,都能夠感受到彼此身體的溫度。
女生身上的溫度總是比男聲低,一吻結束之後,李文瀚不禁擔心的問道:“你是不是感冒了,身上的溫度怎麼這樣的低?”
半度的溫差都能夠感受出來的男人,都不會太差。
楊羽曚站在他的麵前,雖然臉上沒有笑容,卻比剛才的哀怨好了許多。
連感謝的話都沒有說的楊羽曚,就聽到熟悉的男聲傳了過來。
以前她喜歡這男聲,雖然冷漠,卻無比的溫暖。
現在除了能夠想到諷刺,就是傷害二字了。
“萌萌,柒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語速雖然十分的快,就聽不到其中的著急。
原來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居然可以做到如此的絕情,尤其是麵對一位明目張膽喜歡他對年的女人。
根本就不想要作答的楊羽曚選擇回避,隻是簡單的依偎在李文瀚寬闊的胸膛之上。
紀容舒充滿善意的話,也響了起來:“萌萌,你也知道我很擔心染染的,她在國外出了什麼意外,難道就不可以告訴我們嗎?”
“意外?”楊羽曚咬牙切齒的說道,轉過身,後背靠著李文瀚的胸膛,仿佛隻有這樣,她才能夠感受到一絲的慰藉。
“我看你是希望染染早日出現危險吧,否則不會這樣的說。”楊羽曚可分不清青紅皂白的說了出來,現在她的神經即將到了奔潰的邊緣。
隻要有言語不對,就能夠刺激到她薄弱的神情。
“紀容舒,你多想要好好把著我二哥,成為楊家的媳婦兒?”
有些驚慌的紀容舒想要走上前拉著楊羽曚的手,卻被她拒絕了。
眼神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楊昱廷,隨即又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萌萌,我真沒有不希望染染出現任何的意外!”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楊羽曚假裝淡定的說道。
苦澀卻果斷的說道:“你以後也不用叫我‘萌萌’了,我想我們沒有熟悉到可以如此親昵的喊對象,難道不是嗎?紀容舒。”
怨念深重的說出這幾個字,眼角和嘴角全部都是高深莫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