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魚兒上鉤的楊羽曚，心情好大，笑了一下，得意洋洋的問道：“李先生有沒有在你的身邊嗎，楊小姐說不好意思當麵說這件事情呢！”
李文瀚頓時覺得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死不承認的說道：“李先生不在身邊呢，有什麼事情直接告訴我，我幫你轉告！”
楊羽曚有些猶豫的說道：“不在身邊啊，那就算了，我還是下次說吧，因為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親自說給李先生聽，怕你轉告出錯。”
說完，也不等李文瀚繼續回答，連忙掛了電話，眼神中中滿著喜悅。
這就是傳說中的滿足。
李文瀚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布置精美的總統套房，雖然看起來無比的華麗尊貴，缺少了有楊羽曚存在的溫情。
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今天的他，好像發現了楊羽曚從未出現過的一麵，嘴角忍不住的勾勒出最美的弧度出來。
也不和楊羽曚去計較剛才發生的小事情。
正準備再打一個電話過去。
沒有想到宋寺忝拿著三十多厘米高的文件，直接走到他的臥室裏麵，神色十分的緊張：“文翰，很多事情，上方都不允許我們調查，說是保護某些人的隱私。”
從逗比切換成高冷，隻需要轉化到另外一個人身上的時間。
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也可以如此的運用：“怎麼了？”
“關於當年的事情，知情人不是去國外了，就是到農村了。最關鍵的是，我們無法調查到那些人的蹤跡，就像憑空消失在這個世界一樣。”宋寺忝小心翼翼的措辭。
當年的事情？
李文瀚仔細的品味著這句話背後隱藏著的玄機。
“調查到那個女人後，就什麼都調查不出來了嗎？”李文瀚問道，聲音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宋寺忝自然是感覺到了，背後冷汗直冒。
他怎麼就遇到了如此慘絕人寰的上司呢？
果真是命苦，完全都不需要做任何的解釋，要不是命苦，怎麼會得到如此多繁重苦逼的工作和事情呢？
“查到是查到了一些事情，不過要牽扯到二十多年的事情，關於當初的事情，很多人的記憶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的模糊，而且還關於一個人的身世問題。”宋寺忝不敢抬頭，將文件放下，拿起其中最上麵的一份，直接遞了過去。
然後繼續說道：“關於這個人的身世，我們就調查到她是G市人，後麵全部都被有人給掩蓋掉了，而當初參與這件事情的人，紛紛都表示，雖然他們知道有女嬰的存在，卻不知道那位女嬰，現在在何方？”
看著李文瀚慢慢變冷的臉，宋寺忝的心不驚泛起了嘀咕，他並不知道李文瀚調查這些沒有根據的東西，是為了什麼。
既然是上司吩咐的事情，就算是作為最好的朋友。
也沒有去窺探別人隱私的權利。
既然李文瀚不願意說，那麼宋寺忝絕對會當作不知道。
“你還調查到什麼東西？”李文瀚打開文件，認真的翻閱，生怕錯過一點點的小細節。
他這次來B市，絕對不是因為打點楊羽曚後續的工作。
在李文瀚的心底，楊羽曚肯定是不會到B市的。
可，現實和理想總是相差非常的遠，越是不被希望發生的事情，偏偏就有人希望它快一點兒發生，掩飾住所有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