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視者和三個詛咒師的身上,擁月問出了很多東西。
他們的嘴沒有擁月想象中的硬,也或許是見識了擁月“無為轉變”的恐怖吧。
連無痛覺的特級咒靈都可以調教,更何況是人類。
總的來說,這幾個詛咒師是總監會專門為清除異己而培養的特殊組織。
但凡有不聽話,總監會又不能明麵下手的咒術師或者咒術世家,那麼這些人就會介入。
擁月還獲得了總監會多年來為非作歹的證據,以及一份長長的受害者名單,其中包括咒術師和非術師。
甚至當初的咒胎九相圖事件,也有他們的協助。
羂索當初提出了讓人類和咒靈結合的設想,但是九次懷孕九次墮胎,時間太漫長,羂索不可能親自一個人全程負責到底,總會需要人有人協助。
這樣也就意味著總監會早就知道了咒胎九相圖的事。
有時候,總監會的那些老家夥們的行為讓擁月感到惡心,她甚至想直接一“月統”轟碎他們。
然而,悟希望以和平的方式改變咒術界,而不是通過暴力。
另外還有許多關於“縫合線”羂索的很多事,這個特殊組織內部曾經多次出現過頭上有縫合線的成員。
不用想就知道這些成員都是羂索的偽裝身份。
想到羂索,擁月就想起了虎杖。
擁月有種微妙的感覺,她覺得是自己殺了虎杖的父母。
羂索死於她手,虎杖仁也是被她叫破身份後選擇自殺,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因為她而死。
擁月心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她推開禁閉室的門,如今裏麵隻剩下了脹相一人。
咒胎被無數道複雜的符咒困在原地動彈不得,看著推門進來的擁月。
擁月注視著他許久,終是歎了口氣,就當是我婦人之仁吧。
“我會放你出去,但是你得跟我簽訂束縛。”
當虎杖看到跟擁月一同出現的脹相時,小老虎的眼神裏有些不解和好奇。
他能感覺到跟擁月走在一起的“人”,可能不是人,而是咒靈或者其他的什麼。
紮著兩個小辮的脹相則神情激動,“歐..”
一句歐豆豆還沒出口,就被擁月打斷了。
擁月笑得像站在一旁雙手插袖子裏的狐狸教主,用一種誘哄小朋友的語氣道,“悠仁啊~”
“啊?擁月老師怎麼了?”虎杖的頭頂冒出了一個問號。
擁月指著脹相介紹道,“這位呢是你的...”異父異母的哥哥?該死的羂索真會給人出難題。
“...總之就是你母親那邊的哥哥。”
“...?擁月老師,知道我媽媽的事嗎?”悠仁一臉好奇的問。
“....”壞了,擁月目光不受控製地移向了笑眯眯的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一臉“你看我幹嘛與我無關”的表情。
悠仁跟著她將目光移向了夏油傑老師,疑惑地問道,“夏油老師?”
意外成為醜寶“媽媽”,又要再次成為“悠仁媽媽”的夏油傑:....
“不是哦,我不知道哦。”夏油傑笑眯眯地將問題拋了回擁月。
她發的爛好心,他才不會去幫她解釋呢。
認為自己殺了人家的父母,就該補償人家一個哥哥,這種莫名其妙的詭異思維,他怎麼去幫她解釋?
“其實呢,反正呢...”擁月撓了撓臉,她不想騙小孩。
“嘛,我日語不好我解釋不了,反正這位就是你的歐尼醬。”擁月幹脆擺爛。
“等你長大些,我就告訴你。”最後擁月用出了小時候徐師兄忽悠她的套路,去忽悠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