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她有點無語。
“..好可怕哦,我怕怕,達令保護我。”五條一副又委屈又害怕的模樣,喜久福也不吃了。
好像出發後鬧著要吃喜久福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能害怕?”
五條悟麵對未婚妻的質疑,對上她清澈又納悶的眼神,跟她麵麵相覷一會後,突然站直身體,盯著擁月道,“我不害怕,你害怕。”
“???我不害怕啊。”
“你可以害怕。”
“我不害怕啊。”
“你害怕的。”五條悟咬牙。
“?我真的不害怕啊。”擁月鐵血直女,沒救了。
“嗬。”五條突兀地冷笑一聲。
擁月抖了一下,求生欲突然上線了,她小心地瞅著五條的臉色,“我..其實還挺..害怕的?”
“害怕呀,月醬不怕不怕哦,未來老公背你呀~”五條的口吻又變得蕩漾起來。
擁月撓了撓頭,“我其實不.....”
“不用不好意思,我很樂意。”五條直接不能等人再說話,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突然被抱起來,納入無下限範圍內的擁月:...她其實想說她不用的。
擁月靠在五條的胸口,呼吸間落葉腐敗的味道變成了五條悟身上的味道。
葡萄味。
這玩意不能想,擁月但凡想起葡萄味,臉就止不住的發燙。
很難說,那種感受。
就好像這片陰森恐怖神秘的森林一下子變成了那個柔軟綿長潮濕的午後。
擁月的目光開始一眨不咋地盯著五條水色的唇,唇齒間仿佛也漫上了那股子甜美的葡萄果香,纏綿勾人。
熱戀期就是容易上頭。
所以,擁月扯了扯五條的衣領,在對方疑惑挑眉的時候,含上了對方的唇,毫不客氣的行使了自己當初討要的權力。
當然是第二種親親。
今天是毛豆生奶油喜久福味的。
那種靈魂被蒸發掉,隻想要身前人的感覺,擁月有些沉迷其中。
五條戴著眼罩,擁月看不見他的眼睛,但是她有種直覺,她被他注視著。
她每一個微小的動作、表情、反應都逃不過他的視線。
這件事她一直有所察覺,但是在跟他親密的時候,連這種如影隨形的視線都帶上了壓力。
她有種要被他吃掉的感覺,有點慌。但是想到是他,又帶上了孤注一擲的狠厲,讓他吃。
她將她自己獻祭給她的神靈。
可惜,不管是咒術還是咒力,還是親吻,她都隻有甘拜下風的份。
最後分開時,五條與她額頭相觸,低低地笑出聲。
擁月有些羞惱,“笑什麼,這是你自己答應的,可以隨便親的。”
她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有點啞,質問的氣勢便弱了三分。
她清清喉嚨,學著他的樣子理直氣壯地道,“想親就親了,大不了..給你親回來。”
天哦,她好不要臉,都怪五條悟。
五條喉結滑動,難掩笑意,“...沒有,我隻是在想,你果然很愛很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