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針對宿儺來的?還是月舒小姐?”
那邊一直在手機上翻找著什麼的擁月突然問徐清疏,“師兄..畫皮在我們那邊有記錄嗎?”
“畫皮?”麵對薔薇他們的疑問。
擁月解答道,“就是繪容姬,她在我們那邊的名字是叫畫皮,是假想怨靈..等級可能是..”
“..是天級。”徐清疏的聲音冷淡。
天級是什麼概念,就櫻花國來說,隻有兩麵宿儺和五條悟能被稱為“天級”。
麵對五條等人的目光,徐清疏解釋道,“華國古往今來有很多假想怨靈,等級都很高。但是自從1949我國建國以來,人民有了信仰,對於這些鬼怪傳說內的東西,沒有了之前的恐懼,導致很多假想怨靈都銷聲匿跡了。”
“畫皮的最近一次記載在清,她的故事,基本就是最近上映的《繪容姬》裏麵的。她的術式應該是關於蠱惑人心,隱藏蹤跡。”
徐清疏調出畫皮的資料,看了許久,才問道,“但是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擁月為什麼會懷疑她。”
“首先,盡管虎杖他們年紀輕輕,但他們已經具備一級咒術師的水準了。能讓他們毫無察覺的咒靈,我推測要麼是等級極高,要麼就是其術式本身具有這樣的特性;其次,佐藤健太的死亡狀況,無論是他失去的心髒,還是他臉上那迷戀而瘋狂的神情,都與畫皮的術式特征相符;最後,網上關於《繪容姬》,不同尋常的熱度,繪容姬的形象越深入人心,人們對她的恐懼越深,她的能力就越強。”
擁月將手機上關於《繪容姬》的熱帖發到了拯救地球的群裏,讓大家都能看到。
“但是一切都是我的直覺,很有可能隻是我的異想天開。”
“在這上麵留下殘穢的咒靈是天級。”五條突然將手裏的證物袋丟到了桌子上,“還是從未登記過的天級。”
“如果真的是她,那麼是誰將她帶到櫻花國的?”徐清疏心中有猜測,但是並不想這猜測成真。
如果成真的,事情會變得更加的錯綜複雜。
擁月也想起了那個目前還不知道真實麵目的M,倍感頭大。
她的身邊突然冒出一隻大黑貓,短毛貓優哉遊哉地跳上桌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後,將自己脖子上的小天才手表抖了抖,抖落在了桌子上。
“甚..額咪咪?怎麼啦?手表掉了嗎?”擁月想起惠惠還在隻能改口,想將手表給大貓咪重新帶回去。
卻得到大貓咪一個白眼,大貓咪伸出爪子將手表按亮,上麵就出現了一串數字。
“額..這是什麼?”擁月拿起那塊手表看著那串不規則的數字。
一直沉默坐著的夏油傑,湊過來看了一眼手表上的內容,“是密碼。”
擁月問號臉,“什麼意思?”
“...他..是..”夏油傑逐字逐句開始分析那串數字。
擁月在心裏偷偷說【甚爾,我知道你不方便說話,能不能在心裏告訴我,這寫的啥?】
大黑貓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打了一個哈欠,似乎不想理她這個小貓咪都將食物喂進嘴裏了,都不知道怎麼咀嚼的笨蛋飼主。
“羂索。”夏油傑分析出了最後兩個字,將整句話一起念了一遍,“他是羂索。”
夏油傑站直了身體,雙手插入了五條袈裟的袖子中,“殺手君的意思是,那個冒用我身體的詛咒師叫羂索。”
擁月摟著大黑貓,跟他對視,“咪咪是怎麼知道的?”
夏油傑翻了翻小天才手表,挑眉,“給他發消息的是黑市的人。殺手君可能在黑市有自己的渠道。”
“看來之前殺手君,拿著零花錢是去黑市了。”
“是嘛。”擁月感動得亂七八糟,將大黑貓推倒,就要去吸他腹部柔軟的毛毛。
大黑貓瞥了她一眼,似乎對她的“恩將仇報”很無語。
但擁月的後衣領卻被五條悟拎了起來,阻止了她彎下腰去吸貓的動作,“嘛,事情變得有些難辦了呢,但既然人家大張旗鼓的來了,我們可要好好做準備迎接呢~”
五條說完,直接將大黑貓丟給了惠,惠非常熟練地在空中接觸了大肥貓。
擁月看著這一幕,心想就甚爾這個體型,惠要是多接幾次,腱子肉都能練出來吧。
而且看甚爾的體型,惠如果是遺傳到了,那麼以後也會是個“雙開門冰箱”?
擁月看向現在清俊可人的惠惠,想象了一下他“雙開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