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特殊的,變成咒物被分成二十份,經過漫長的時間,卻還是能吸引詛咒的怪物,因此才挑容器。”
少女嫌棄地咂咂嘴,“有時候我懷疑這樣的方式存在世界上,還配稱之為活著嗎?”
“宿儺也是,這種咒胎也是。”
縫合線男人笑了笑似乎有些無奈,“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吧。”
“算啦,那這個咒胎是誰都可以受肉的吧。”
被束縛著的男人突然開口了,“喂,我沒有惡意的,隻是想請你喝一杯而已。”
少女並沒有回答他,隻是用一種很無趣的表情,看著這個男人。
“或者,錢?你要錢嗎?雖然我沒有多少錢,但是可以個人貸款...”
“啊,錢嗎?我不需要呢,我需要的東西你無法給予呢。”少女看似纖細的手指,卻輕而易舉地鉗製住了男人的下巴。
“來~不會很痛的,張嘴,啊~”少女輕言細語地哄著,然後將畸形的咒胎塞入了男人的嘴裏。
男人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眼睛裏布滿血絲,流下血淚,指尖在黑板上痛苦地抓撓,發出刺耳的噪音。
少女歪著頭注視著他,表情十分的嬌憨,她似乎在欣賞著他人的痛苦。
男人的身體開始扭曲變形,皮膚變成了深藍色。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地迷茫,頭顱慢慢擠壓在了一起,萎縮了下去,四肢變成粗壯,腹部慢慢的鼓起,膨脹,然後裂開了一道口子,口子長出了雪白的牙齒。
“%……*u0026”變形完成的咒靈說出了難以理解的語言。
“啊~歡迎來到這個世界。”少女的聲線輕快悅耳。
回應她的是聽不懂的咒靈語。
“抱歉,聽不懂呢~不過能麻煩你現在去跑一趟嗎?”
等咒靈走後,一直站在她背後的縫合線男人突然開口道,“還習慣嗎?來到櫻花國。”
“哈哈哈,自1949年以來前所未有的好呢~”少女的聲音由悅耳清脆逐漸變得低沉磁性,最後變得男女莫辨。
“雖然有點晚了,但是歡迎光臨櫻花國,畫皮。”
重新回到八十八橋的路上,擁月坐在虎杖的背後,一邊昏昏欲睡,一邊含糊地分析著。
“剛剛已經試過了八十八橋上,一會可以直接去橋下看看,試膽應該是在橋下完成的吧,普通人應該不會選擇真的深夜從橋上‘蹦極’吧,會死的。”
“可是我剛剛也去過下麵了啊。”虎杖一邊賣力蹬自行車,一邊回答。
這家夥後麵坐了一個人,蹬自行車還是最快的,果然體力怪物。
“應該是順序吧,從上到下不行,那麼咱們就試試從下吧。”
“而且我們折騰這麼久都沒一點動靜,我懷疑是有未完成的領域哦。”
“和少年院時候一樣的未完成領域?”薔薇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不好經曆。
“沒事,你們可是今非昔比呢。”擁月望見快要到了八十八橋,笑道,“你們過往的努力練習,不會背叛你們,所以好好的加油吧。”
幾人來到橋下,月光依舊皎潔,走近了可以聽到橋下流水的潺潺聲。
如果不是這地方有糟心的咒靈,其實也是不錯的野營的地?
麵對蓄勢待發的三小隻,擁月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在戰鬥之前,有一件事。”
“惠,關於津美紀,你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們的。”
惠的目光一瞬間從擁月的身上看向其他地方。
“是呀,你從剛剛就好奇怪。”虎杖也發現了惠的不對勁。“也不是叫你什麼都說,但是至少依靠一下我們吧。”
“你真的很慌啊。”薔薇則指出。
“我們不是朋友嗎?”虎杖會心一擊。
“啊~沒事的沒事的,這種情況老師我遇到過哦。”擁月皮笑肉不笑。
“也不是遇到過,隻是恰好身邊有這樣的家夥。”擁月不知道在說誰。
“不好好說話的那個,最後跑到外麵當了教主,還聲稱要殺掉所有非術師呢。”
“欸!這麼嚴重的嗎?!”虎杖警覺。
“是的是的。”擁月點頭點頭,“所以啊悠仁薔薇,我們要24小時貼身監視不好好說話的家夥,避免他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黑化掉。”
【月。】傑的聲音帶上了無奈的笑意。
【很好你還知道我在說你,有進步。】
你都快把夏油傑的身份證號背出來了,他怎麼會不知道你在說他。
說五條悟記仇,其實擁月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