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又重新捏住了不願麵對的惠的臉,“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隻會蹦單字啊!給我看過來啊。”
虎杖則是一邊試圖將他的頭扳回來,一邊連問。“你幹嘛呢?你都幹嘛呢?!”
擁月看到這一幕,笑得要死,她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花一邊對傑說,【說實話,我覺得傑也會是初中校霸一樣的存在。】
【月真是...我可是會好好講道理的類型。】傑的聲音溫和有禮。
但是擁月完全可以想象出來他一邊笑眯眯一邊揍人的模樣。
這個眯眯眼怪物。
“你們是哪裏的人?其他學校的學生不能入內!”一位教職人員看到了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幾人,氣勢洶洶地小跑過來。
新田明先上前出示了擁月一行人的入校證,有些歲數的教職人員扶了扶眼鏡,“你們入校證能麻煩掛在脖子上嗎?”
他將目光從入校證上移開,就看到了站在新田明後麵的伏黑惠身上。
“是伏黑同學嗎?”
被兩個同期扭得臉紅紅的伏黑,乖乖打招呼道,“你好。”
“被人家記住了啊~”薔薇無情嘲笑。
在跟這位名叫武田先生的教職員工說明了情況後。
武田先生非常感慨,“不過,沒想到他們都畢業了二十年了,在我腦海裏還像昨天一樣。”
二十年?!
倘若他們真的在畢業後沒有再聯係彼此,時隔二十年才被詛咒害死嗎?
這個時間不是有點久了,是很久了。
根據擁月的經驗,真少出現潛伏期這麼長的詛咒。
“遇害的幾人,雖然不及伏黑同學,但也都是問題同學,你們要問什麼?”武田先生談笑之間加深了伏黑哥的不良程度。
“奇怪的傳聞,黑色的傳聞,和是否跟惡劣的成年人有勾結?”長得乖學生臉的惠舉手提問。
唔,這麼乖的惠惠怎麼可能是問題兒童呢?一定是不良們找他麻煩被胖揍了吧。
自家海膽小貓崽乖得很,都是外麵的野貓壞,才會被貓崽揍。
瞅著海膽小貓崽那麼乖,擁月的老毛病又犯了。她開始自欺欺人了,畢竟護犢子是她家的傳統美德。
而那邊指著伏黑惠說“問題兒童”的不正經兩人組被惠舉著的手揍了。
“雖然是問題學生,但是還沒有超過普通中學生的範圍..等等,遭報應的事?”武田先生是想起了什麼。
“是不是八十八橋的蹦極?”不良A突然說。
“八十八橋是什麼?”虎杖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自殺的聖地,是這一帶有名的靈異場所。”惠解釋道。
“對了,就是這裏,之前不良少年會之間很流行去那裏深夜蹦極,就是所謂的試膽。”
“你們這的年輕人玩得這麼野的嗎,深夜蹦極?”擁月有點無語。
“是哪裏來的部落啊。”薔薇吐槽道。
虎杖則一臉清澈而愚蠢的表情,“比我還笨的人意外地還挺多的。”
“繩子要怎麼辦?”惠惠的關注點則比較現實。
武田先生把話題扯了回來,“有一天,他們無故缺課,雖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我還是往他們家裏打了電話,說是從昨天開始就沒回家。”
“還鬧得挺大,之後就發現他們倒在了橋下,被一頓痛批,但是他們堅持說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
收集到了有用的情報,結束了詢問。
擁月等人走出了學校,回到了輔助監督的車旁,畢竟關於咒術咒靈之類的事不能讓普通來了知道。
“這件事基本可以確定了。”
惠想起了之前的事,說道,“我也來去過八十八橋。”
但是他還沒說完,就被虎杖同學打斷了。
清澈而笨蛋的虎杖同學說,“去蹦極嗎?”
回答他的是惠一記有力的拳頭,打得小老虎眼淚汪汪。
靈異地點跟學校一樣,容易積累詛咒,所以惠會定期巡邏,而那個時候並沒有發現異常,隻是一道能正常通行的橋。
在大家決定還是去一探究竟的時候,武田先生突然追了出來,很抱歉地說,“我有件事很在意。”
“請問什麼事?”
“在學校的時候,很受她照顧了。”武田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津美紀同學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