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貓又是怎麼回事?”硝子蹲到了地上,戳了戳沉浸在思維裏的擁月問。
傑摸了摸下巴,“一開始把悟當貓一樣逗弄寵愛吧,不過之後‘母愛’變質?”
“月。”傑突然正聲叫她。
還在碎碎念的擁月突然抬頭看他,教主大人突然拉開自己領口,色氣地露出鎖骨。
擁月一下子臉色爆紅,捂住臉,“你!你幹嘛?”
“想啃嗎?”教主大人聲音平靜一點色誘人家的自覺都沒有。
“...不想啊!你不要破壞我們之間純潔的同期情啊。”
夏油傑又叫出甚爾。
雖然甚爾對飼主的感情生活不感興趣,但是飼主煩躁的內心真的讓他睡覺都不得清淨,所以他配合的顯出人型。
夏油傑指著甚爾的胸肌問道,“想摸嗎?”
甚爾穿著黑色緊身衣,凸顯出他的胸肌線條清晰,腹部肌肉輪廓分明,如同雕塑般完美。
擁月一臉垂涎,但是還是搖了搖頭,“這種東西看看就好了,美好的事物欣賞欣賞就好啦,不用啦。”
夏油傑鬆開手,對硝子聳了聳肩,露出一臉“你看吧”的表情。
傑大師,我悟了。
擁月麵對硝子的了悟,一臉的迷惑。“咋了?你們在說什麼?”
硝子跟傑對視一眼,同時歎氣。
“怎麼辦?”硝子眼神示意了一下一臉迷茫的笨蛋同期,“另一個據說在外地出差,連續加班好幾天了。”
放任兩個笨蛋繼續磕磕絆絆的談戀愛嗎?
“悟,應該知道她是笨蛋的。”傑對自己的摯友十分了解。“等消氣了,就會想辦法讓這家夥麵對現實。”
“說起來,悟有點可憐呢。”夏油傑的語氣完全聽不出來是同情多一點,還是幸災樂禍多一點。
“被人告白還拉黑,好不容易人回來了,想談個戀愛,還被人告知‘對不起,我隻是守護之情。’”傑學著擁月的口氣。
擁月尷尬羞愧地以頭搶地,恨不得用頭在地上砸一個隧道出來,再鑽進去。
“這次我站在悟那邊,月你真的是人渣呢。”傑給同期抱不平。
“對不起。”擁月虛弱地道歉。
“不想聽對不起了,你說了很多次了。”夏油傑搖了搖手指,“你這家夥,不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都是這樣...”
“擅自消失,又擅自出現,自以為是又蠻橫。”
“.....”
“如果我是悟,你的腿已經被我打斷了,然後再關起來,免得說出一些讓人傷心的話。”夏油傑笑眯眯地說出了可怕的話。
“.....”擁月一直都知道傑算是另一種極端分子,又溫柔又偏執。
另一邊高速行駛的車輛中,伊地知潔高剛剛跟一個隸屬五條家的輔助監督換班,他聽那個輔助監督說,五條先生已經連續工作很久了。
他的額頭上流下一滴冷汗,後麵的五條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沉默地看向窗外,無形的壓力讓他背脊繃直。
五條悟在生氣,他毫不懷疑這一點。
“滴”手機信息的聲音。
五條悟拿出手機劃開屏幕,看了眼信息,突然發出了短促的笑聲。
這笑聲,讓伊地知潔高背脊發涼,他打了一個冷顫。
五條將手機放回去的時候,手指觸到了硬硬的東西,他動作一頓,還是將那張被他揉成一團的紙,拿了出來。
展開一看,是一張婚姻屆。
丈夫那邊工工整整地寫著“五條悟”三個字,五條同學以往灑脫且隨性的筆跡,難得正經又工整寫下的名字,卻被人拒絕了。
他甚至都沒來及拿出來。
有一瞬間,氣到極致的五條是想把那家夥揪回五條家關起來的,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
“I love you。這樣說悟就不會誤會了吧?”
“喜歡悟。”
“請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我吧,五條同學。”穿著睡衣的女人,跪在地上,以頭觸地,黑發蓋住了她的表情,話語充滿了歉意,跟前一天扒拉他衣領時,軟綿綿又黏糊的語氣完全不一樣。
“玩弄人心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