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二)(1 / 2)

“你的衣服髒了,要不我出去重新給你買一套?”他道

我扯了扯胸前的被子,說:“好啊。那就麻煩陳總了。”

陳晉南抓過他自己的衣服進了衛生間,一會兒穿戴從衛生間出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出房間。

第一步就算是成功了。接下來。放長線釣大魚。

我伸了個懶腰,靠在床頭回憶昨晚。他雖然沒有高大威猛。但持久力還真不錯。又有顏有才,我要是能把他拿下,那真是幸福無邊。

過了二十來分鍾。房門被敲響。

一定是陳晉南回來了

我裹著床單過去開門。卻見是個服裝店小姐。

“這是陳先生讓我送來的。”

我、。陳晉南什麼意思?

“還有一張紙條。”

我接過紙條拆開,上麵寫了一行字:“我想起昨晚是怎麼回事了,那杯酒味道不錯。不過喝多無益。”

我默默扯嘴笑了,這男人,還真不好糊弄。不過我就喜歡挑戰高難度。

公司買了塊地皮要建商場。位置正好就在上海。這事兒本來是我二叔負責盯,我把差事兒搶了過來,決定就著這機會把陳晉南拿下。

離開深市前我約簡然逛了回街。不對,現在該叫她顧然了。她是大名鼎鼎顧氏集團老板的千金。原來的那個顧氏千金。卻是個心急叵測的冒牌貨,其中怎一個曲折一言兩眼真說不清楚,但我挺高興顧然能有這樣的身份,這樣她跟秦深的距離也就少些了。

我在咖啡廳等她,等了大概十來分鍾,她來了,還帶著秦深母親易容。

“你可真是個孝順媳婦,逛街還把婆婆帶上。”我道。

她給秦深母親易容攏了攏衣服,說:“媽這些年受了太多苦,我想好好補償她。”

易容的事我聽她說了,也覺得這女人真是命苦,現在還因為神經損傷不能恢複正常,隻能永遠瘋瘋癲癲的。

老輩常說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嫁個不靠譜的男人,一輩子可就毀了,易容算是被秦向陽的花心給坑的夠慘,還有秦深也是,幸虧,老天是仁慈的,讓他們有重頭再來的機會。

我們去旁邊的商場逛,易容雖然瘋傻,但很愛美,看見漂亮衣服就想要,簡然給她買了一大堆,又給她買冰激淩買蛋糕,耐心的就像是對待孩子。

我跟她說我把陳晉南給睡了,她看我的表情簡直精彩至極。

“盧姐你太牛了!”她對我豎起大拇指。

我自得的笑笑,說:“不過那家夥還不太好糊弄,猜到我是故意灌醉他,我想把他拿下還有的折騰。”

簡然笑的合不攏嘴:“我相信盧姐一定能成功的,女追男隔層紗,而且有誌者事竟成。”

跟她說話就是舒服。

“借你吉言,等事成了,我第一個告訴你。”

第二天,我坐上飛往上海的飛機,內心裏充滿了鬥誌。

下飛機先去把正經事兒辦了,然後找人調查陳晉南的資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忙碌一天,我在酒店偌大的浴缸裏泡花瓣澡,腦子裏一邊回味前一晚的酣戰,手機突然響了。

我看了下,是我找來調查陳晉南的那個私家偵探。

他說他把陳晉南的資料發到我郵箱了,我馬上起身披上浴袍抱了電腦看。

沒想到這個陳晉南真不簡單,竟然是台灣四大黑、幫之一的繼承人。

我覺得我該考慮考慮,畢竟黑澀會很複雜,再看下去,更猶豫了。

原來他已經娶過老婆,但他老婆絕症去世了,之後他就一直孑然一身為他老婆守寡

我馬上就下定決心歇了對陳晉南的心思,我恨極小三,絕不會去插足別人的感情,哪怕他老婆已經死了。

真是可惜,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麼上心,卻不得不無疾而終。

我吹幹了頭發,隨便套上身衣服,去附近的酒吧泡吧。

記著自己做過試管嬰兒,我也不敢喝酒,就點了杯果汁,可是喝著喝著,覺得頭暈了。

耳朵邊的聲音開始忽大忽小,眼前的東西也開始高高低低的晃,身上還有些發燙,內心裏像是有什麼在掙紮渴望我tmd居然被人給下了藥了!

真是老馬失前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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