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灣待了一個星期,我和珍珍的婚事定下,預計在下個月中旬舉行。
回到大理,剛準備給秦深他們請柬,秦深也送請柬來了。
他自己來的,我對他這樣的行為很不理解,照他的性格,他應該是很不屑一顧的甩過來一張請柬,然後巴不得我不去,去了也會冷嘲熱諷的挖苦我一番居然親自送請柬來,他到底搞的什麼鬼?
我泡了茶遞過去,他接過,道:“我知道你做的一切了。”
我心髒微微一顫,不動聲色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他鼻孔裏嗤笑一聲,說:“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那些隱情和真相,我隻是想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讓我和簡然少走了許多彎路。”
這個人就是這樣,張弛有度,進退自如。
我也嗤笑一聲,說:“我和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讓簡然少受些委屈、”
他微微蹙起眉,不爽的瞪我一眼,說;“婚禮那天早點來,讓我好好戳你的心。”
這個秦深!
我笑著點頭,說:“恭敬不如從命,對了,我也正好要給你送請柬,你既然來了,省的我跑一趟。”
我把請柬拿來給他,說:“剛好在你和簡然的前三天。”
他笑了笑,把請柬收進隨身的包裏。
一個月之後,我的婚禮先舉行,
我和珍珍都不講究排場,就在蒼山下麵租了塊場地辦西式婚禮,主打溫馨和唯美,以紫色薔、薇和綠色滿天星布置,飲食都是自助形式。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婚禮,我心情有些激動又忐忑,羅蘭早幾天就來幫我們張羅,婚禮前一天珍珍的家人也來了,還有台灣的大批親友團,我早就定好了酒店接待他們,第二天,大家坐旅遊大巴來參加婚禮。
羅蘭和柯仁還有珍珍父母一起幫我們迎客,中途,秦深和簡然也來了。
兩人穿著黑白相配的衣服,看起來就是天生一對。
羅蘭看見秦深,眼裏閃過情緒,很快又恢複自然,婚禮進行的時候,我看見羅蘭走到秦深的麵前,跟他說了什麼,還深深的鞠了一躬。
洞房花燭夜,公司一堆老油條想出了各種方法來鬧,當然都是些助興的花樣,畢竟我是老板,惹惱了一個個收拾他們、
熱鬧一番之後,終於可以休息。
珍珍此時穿著一身大紅旗袍,妝容精致,柳眉杏眼櫻桃嘴,美的像是大上海畫報上走下來的女子。
“好累哦,洗洗澡趕緊睡了。”
她接著盤扣,我上前拉下她的手,說:“別動,讓我來幫你解。”
她的臉馬上就紅了,樣子真是十分可愛,我忍不住低頭去吻她。
她突然推開我,說:“學長,我要跟你說件事。”
“我什麼事?”我放開她,問。
她臉上又上了一遍色,低頭聲如蚊蠅說:“其實我酒量超好的,公司聚餐那天晚上我沒醉,我半夜偷偷跑進你房間、故意趁著你醉的人事不省跟你那個的”
我真是好氣又好笑,原來那晚的酒後亂性是這麼回事。
“學長你不會生氣吧?”她緊張的問我。
我拉住她的手,說:“我不生氣,而且現在生氣也已經晚了,我們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
她聽得直笑,說:“對,是來不及了,小米粒都已經有了。”
“小米粒?”我有些驚喜的回不過神:“你是說,我們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