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搖頭:“我不知道,就覺的頭很暈。”
她臉上露出無奈:“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不會照顧自己”
我以為她的手下一秒將會落到我額頭上,可她卻是從藥袋子裏拿出了一根體溫計遞給我:“你量量看,如果燒的厲害的話我陪你去醫院。”
我心裏哀歎一聲,裝作體力不支起不來,她動手把我扶起來,我順勢靠在了她懷裏,她的身體馬上就有些僵硬了、
但顧及我是病人,她沒把我推開。
這待遇,真是兩世以來的頭一次,我激動的心髒都在發顫。
把體溫計夾好,我靠在床頭,她端著粥喂我。
喂完粥,她讓我把體溫計拿給她。
“三十七度半,有點點燒,你先吃藥不行再去醫院吧。”
她給我到來水,把藥拿給我吃了,告辭離開。
接下來幾天楊彥生報社在做一個大專題,他忙著加班都沒功夫跟張玉鬼混,我的調查一時沒有進度,簡然也被公司安排去了外地出差,我收拾了下行李,也去了她去的地方。
我們兩在酒店遇見,她看見我,驚奇的不行:“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笑了笑,說:“我來這兒辦點事,沒想到竟然遇到你,咱們真有緣。”
她身邊的女同事用胳膊肘捅了下她,對著她曖昧的擠擠眼,走開。
“既然這麼有緣,一起吃個飯,算是報答那天你照顧我的恩情。”
她卻是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不必,就是一點小事兒而已,我還得回房間整理客戶資料,就不跟你說了,再見。”
我看著她的背影,默默的笑了笑。
她還是這麼難以接近,也還是這麼的有趣。
晚上,我接到偵探電話,說楊彥生剛剛開車接了張玉到他和簡然的家裏,張玉還提著簡單的行李,看來兩人是打算趁簡然不在在家鬼混。
捉奸在床的機會終於來了,我讓偵探找簡然家對麵的鄰居給她打電話,說看見她老公跟個女人勾肩搭背的去了家裏。
簡然接了電話,馬上就收拾了東西從房間出來,我也適時的從房間出來、
“你怎麼了?看起來很急的樣子?”
她看著我,眼睛有些紅:“沒怎麼,就是家裏有點事我得回去一趟。”
“我也正好要回深市,我們同行吧。”
她心不在焉的點頭,我們連夜去車站坐了夜班車趕回深市。
到深市,我們在車站分開,但實際我一直跟著她。
她回到家裏開了門,楊彥生和張玉正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簡然?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表嫂。”
我在門外聽著,心裏暗道可惜,這麼好的時機,竟然沒能捉奸在床。
而且張玉竟然叫簡然表嫂,這次真是失算了,隻能是再找機會。
沒想到,簡然心裏已經埋下了疑惑的種子。
三天之後,我接到偵探電話,說楊彥生和張玉去了九龍停車場,那地方是深市著名的車震聖地,兩人估計想在那兒震一回、說著,又驚呼:“簡小姐也跟來了!”
我猛的想起當年秦深上電視台做的訪談,他說他和簡然,就是在九龍停車場邂逅的,當時他中了催、情、藥,簡然去捉奸,他的車就在楊彥生車的旁邊,藥性難忍,就把去捉奸的簡然摟上了車
“你想辦法攔住顧然別讓她別靠近那車,我馬上就過來。”
我真是心急如焚,我都已經重生一世,決不能又讓秦深跟她相遇。
他們相遇,一係列蝴蝶效應就會起來,顧喬會報複顧然,林玉芬會死,顧之山當年綁架易容的事也會付出,簡然又會像前世一樣被卷入一個又一個漩渦他們,一定不能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