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下右邊,又捏了下左邊。又捏捏我鼻子他還捏上癮了。
我睜開眼。一把拉開他的手:“你把我當橡皮人呢?”
他笑著側身躺到我身邊說:“橡皮人可沒你手感好,你的肉肉實在太好捏了。”
我真是好氣又好笑。也伸手去捏他,他倒是躺平了老老實實讓我捏,但他身上肌肉太緊實,掐的我手疼。
他還在那兒咋呼:“老婆你給我撓癢癢呢,力道可以再大點。來”
我氣的冒煙兒,直接翻身掀開他衣服昂嗚一口咬了上去。
“哎喲”
他慘叫一聲。撮著嘴道:“這個帶勁兒,再來。”
我真無語了。抬頭瞪他,齜牙威脅:“信不信我把你的小紅豆咬下來?”
他看著我眨了眨眼,眼裏升起興奮,衝我勾了勾手指:“e、on、baby。讓我見識下你的狂野。”
我老天,這到底什麼人啊?
狂野是吧,行。我今天就狂野給你看我低頭一口咬住了他的小紅豆。
夜色深沉,海麵上隱約響起一陣陣狼嚎聲。
狂野的下場就是。第二天下不了床了。
腰酸疼的跟要斷了似的,秦深讓人把早餐送進房間,我們一家在房間吃完早餐。我就又爬上、床睡覺。
“爸爸。媽媽怎麼了?她不舒服嗎?”愛然問。
秦深看了我一眼,道:“媽媽昨天累壞了,當新娘子都很累的,我們讓她好好休息,今天爸爸帶你們玩。”
秦深帶著孩子們出去,我睡了一覺,起來將秦深畫架上的蓋布掀開,並沒有我想象中的赤果果。
畫上的我一手杵著下巴側躺著,眼神清冷,身上穿著一件絲綢睡衣,衣襟半敞,溝溝若隱若現,兩條腿姿勢撩人的露在外麵,簡直狐媚的跟個狐狸精似的!
畫底還有一句話:“老婆你是這世上唯一能把我迷得神魂顛倒的狐狸精!”
這個禽獸我忍不住笑了,放下畫,出去找他。
路上看見了謝柔,她跟一個麵貌俊朗的中年男士在一塊兒說笑,看見我,對我揮了揮手:“顧然”
我也衝她揮揮手,走過去,問:“小波呢,怎麼不見他?”
“他在遊戲房裏跟別的孩子玩呢,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我問她。
她跟那中年男人說了兩句,拉著我走到一邊,道:“我寫你們的小、說已經發表了,在一個女性小、說網站上連載,看得人很多呢,甚至有人猜出我寫的就是你們,還有人想買下版權拍電視劇。”
“哦?那真是恭喜你了,這下要成名作家了。”我笑著道。
謝柔揮揮手:“別拿我開涮,我再厲害也比不過你這女強人,對了,關於拍電視劇的事我想問問你們的意願,你們同意我才賣。”
我想了想,道:“這個得問問秦深,我是無所謂,但他很注重隱私”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秦深抱著秦曦走過來,我跟他說了這事兒,問:“老公你是怎麼想的?”
他勾唇笑了笑,說:“你做主就行。”
謝柔樂的拍手:“那這事兒就是成了吧?”
我點頭,我和秦深的感情這麼美,成為一段佳話為世人傳頌,豈不是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