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願望,現在也是我的願望,他會答應吧?
秦深眼睛亮了亮,點頭:“好,我這就讓人準備。”
接下來,他打電話讓人安排婚禮的事,好像一切都早就在心裏計劃好了似的,他事無巨細的安排好,回頭見我咋舌的看著他,他勾唇一笑,道:“你不知道我早就在心裏醞釀這些東西,在廈門玩幾天,回去好事兒就近了。”
他眉飛色舞的,活像是中了彩似的,他臉上那條疤根本絲毫都影響不到他的英俊。
既然來了,就算沒什麼事,也該去工地轉轉看看。
到工地,秦深跟工地負責人還有幾個建造師一起去工地視察,我就帶著三孩子在辦公室等。
等了兩三個小時,突然外麵傳來吵雜聲,說是有人不小心被高空墜物砸破了腦袋血流如注,不知還能不能活?
我下意識的想到秦深,害怕的命都快沒了,馬上帶著三個孩子跑出去看,隻見有個地方圍了一大堆人。
我啥也顧不上了,抱著秦曦拚命的衝進人群裏,卻見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工人躺在地上,頭頂被砸了個血口,正汨汨的淌著血,人已經是臉色難看了。
"你們報警了沒?沒報就趕緊報,各自都散開點,他會喘不過氣,還有去拿棉花紗布來給他止血,別隻會圍在這兒誤事兒。”
我急的不行,卻有個工頭模樣的人出來上來指責我:“你是哪兒來的女人指手畫腳?給我一邊去別來添亂,你給我走開”
他伸手來推我,突然有人從我身邊踹了他一腳:“擦亮你的狗眼看看大爺是誰?”
秦深,是秦深來了
“老公!”
我歡喜的不行,那個從頭卻是跟貓見了老鼠似的萎縮害怕的不行:“秦,秦總對不起。”
“給我馬上滾!”
一聲嗬斥,那人馬上屁滾尿流的走開,秦深讓人找來了個紗布棉花,給那個小夥子止血。
但是高空墜物,他又正好沒戴安全帽,被砸的痕慘,止血根本就止不住簡直無濟於事。
所幸救護車很快趕來,將那個小夥子抬上車送往醫院救治。
我和秦深也跟著去了,畢竟這是自家公司出的事而且人命關天。
等了個把小時,傷者的親人來到。
看起來也都是在工地上幹活兒的,衣服上還站著混泥土。
跟我們來的工地負責人跟他們說了當時的情況,這個叫曾廣誌的人進入施工區域沒按照規定帶安全帽,所以才會被砸成這樣。
曾廣誌的父母一聽,鬧騰起來,說我們是推卸責任,說他們兒子都躺在裏麵了我們還說無良話,簡直是而奸商周扒皮,聲稱要找媒體曝光我們。
“老公怎麼辦?”
秦深上前看著曾廣誌的父母,說:“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說這個什麼用都沒有,曾廣誌還在搶救,我先把話放這兒,不管曾廣誌要多少醫療費,我們全部承擔不會推卸,該給的賠償也一分不會少。”
秦深臉上帶著那條疤,還板起臉來說話,那模樣真是駭人的很,曾廣誌的父母一下就嚇的不敢說話了。
我在心裏默默祈禱曾廣誌沒事兒,又過了兩三個小時,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我們趕緊上去問傷著情況怎麼樣?
“救過來了。”
聽到這話,我們都鬆了口氣。
秦深道:“請你們給他用最好的針水最好的藥,一定要讓他康複。”
醫生點頭,我們先送曾廣誌去icu,玻璃窗外,曾廣誌父母提起了條件。
說曾廣誌說不定會傷到腦子,腦子傷了也會影響行動,讓秦深承擔所有醫療費之餘,還要給三百萬的補償款。
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就跟當初段大偉家屬似的。
但也跟段大偉情況不同,這個人是意外被砸中,段大偉是被故意設計害命,曾廣誌的事兒說起來是我們理虧,雖然他父母要求有點過分,但為了不節外生枝,還是花錢擺平為好。
秦深看起來很不情願,我拉著他走到一邊開導他半天,他才終於答應。
當場給了曾廣誌父母三百萬,我們離開,工地負責人繼續留在那兒看著。
“聽說有人出事的時候我真的害怕極了,生怕會是你!”我跟他說。
他摸了摸我頭發,道:“傻瓜,我為了你和孩子小心著呢,怎麼會出事?“
我靠進他懷裏蹭了蹭,說:“你是得為了我和孩子小心,沒我允許,你不能出任何事兒。”
“嗬嗬”他輕笑兩聲,說:“遵命,女王大人。”
出這樣的事。廈門也沒心情繼續待下去了,我們就收拾東西回了深市。
剛回去,盧美華約我逛街,我答應,秦深送我和孩子們去跟盧美華碰麵,我們逛了大半天,我突然想起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