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哪兒學的這銀彈的歌?
幾戰完畢,他翻身倒了杯水過來,從抽屜裏翻出顆避孕藥,把累的睜不開眼的我喊醒:“老婆先把藥吃了再睡,咱們這下可真的不能再有孩子了。”
“為什麼?”
“再多一個,你會忙的連看我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我笑了,起來把藥吃了,他摟著我又躺下。
“老婆,以後我再也不放開你的手了。”他滿口鄭重道。
“每次你都這麼說,事到臨頭的時候,還不是你把我推開?”我說著,忍不住有些心酸:“每次我都不想原諒你,每次都又沒誌氣的原諒,我真鄙視我自己。”
他把我緊緊的抱到懷裏,吻著我發頂,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一次又一次的辜負你,我拿我的命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那你媽的事,你怪我嗎?”
他更加摟緊了我,說:“不怪,你沒錯,媽也沒錯,是命運弄人。”
命運?
我突然全身有些發冷:那位大師說易容是死而複生,要在七月十四那天結婚才能壓製住她身上的死氣,結果易容換了日子,隨後就出事了,簡直不要太玄乎!
真是命運,還是巧合?
“睡吧,你累壞了。”
我閉上眼,讓自己不要想太多,人在這宇宙中不過是極其渺小的一顆塵埃,想的太多,根本是自己為難自己,過好當下就行。
事情過去,秦深並不急著回公司,照他的話說就是這段時間當甩手老板當出癮來了,反正錢賺的也已經夠多,什麼時候想去了再去。
我們就每天帶著三孩子在家玩玩鬧鬧,去海邊逛逛走走,日子樂嗬的不行。
兩周之後,秦深臉上的傷拆線。
我們去的顧清揚的醫院,醫生問要不要先上點麻藥,他眉毛一挑瞪人家:“你看我是那麼不經事兒的人?直接來。”
醫生嘴角抽抽,我說:“他是習慣性裝逼,醫生您還是給他上吧。”
“老婆你要不要這麼及時拆我台?”他一臉無語的樣子。
“你就上藥吧,不然我看著心疼。”
聽我這麼說,他才乖乖讓醫生上了藥。
線拆了,他的臉上留下一條明顯無比的縫合疤痕,還有一條凸起的肉線,看起來真是有些猙獰!
我看的心酸無比,他道:“這傷簡直霸氣外露,看來我這霸道總裁以後更加名副其實了。”
“還是讓我哥找醫生給你處理一下吧,就像你說的,那麼張絕世美顏,就這麼被條傷疤毀了,實在是太可惜。”我說。
秦深抬頭,可憐兮兮的看我:“難道老婆你嫌棄我?”
我:“”我能說嫌棄嗎?
他就打定了主意要把那條疤留在臉上,從醫院出來,他說要帶我去逛街。
我用嬰兒車推著秦曦,愛然騎在秦深脖子上,炎炎自己跟著走,一家五口頗有些聲勢浩大,吸引了不少目光,還有不少竊竊私語聲。
“這男人臉上怎麼那麼大條疤?不會是什麼黑社、會分子吧?”
“本來還長的挺帥的,因為那條疤痕,嘖嘖,真是太可惜了!”
我聽到心酸,秦深卻是嘴巴都快咧上了天,活像是人家在誇他似的。
他帶著我去逛珠寶,逛商場,進去就啪啪點一堆,他說我讓他的錢閑置了十多個月,今天要一起補回來。
到家,讓家裏的傭人收拾進衣帽間。
他摟著我的腰在門口,伸手指著房子裏麵道:“老婆你看,咱家衣帽間這麼大,還有很大空間等待你發揮,你可要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