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輪椅上,腿上搭著條毯子。臉上氣色不佳。身邊跟著醫護人員還有保鏢,呼啦啦一大群人。
我驚愕的不行。帶著孩子走上去。
“你怎麼了?”
他抬頭看我,笑了笑,說:“有點毛病,剛做完手術。”
原來是這樣
“那現在好了吧?”
他點頭,說:“好了。現在準備去我之前買的那個島上休養段時間,你要是有空。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那裏風景很美的。”
我本來對他充滿了同情的。聽他這麼一說,想起他之前對我的算計,心裏頓時就嗬嗬了,道:“我沒空。你好好修養吧。”
他微微眯著眼,臉上露出一抹有些悲涼的笑容。
我帶著孩子回國,落地。給秦深打電話,約他離婚。結果,他說他有事兒出國了,可能個把星期才能回來。讓我回家去等他。
原來他匆匆離開。是因為有事兒
我尋思了下,去希爾頓酒店開了個八千一日的總統套房,帶著三孩子就住那兒等秦深回來。
現在咱也是有錢人了,傾城瓷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合下來好幾億,花自己賺的錢,真是底氣十足而且不心疼。
自己在酒店住挺無聊,我給盧美華打電話約她來玩,電話掛斷十來分鍾,她就來了。
“喲,咱然然現在真是有錢人了啊,住這麼豪華的房間。”
我笑了笑,說:“我現在就是個暴發戶,盧姐你要不要打土豪,咱們一起去逛商場。”
“行啊,走著”
盧美華帶了保姆保鏢一堆人,我們帶孩子倒也不成問題,去了以前我們常去的一家商場,慢悠悠的逛了起來。
“然然你跟陳晉南是怎麼回事兒?剛把請帖發給我,又一通電話取消了婚禮。”
我把陳晉南設計我的事兒跟盧美華說了,盧美華一臉感慨:“真是個癡情種,竟然為了打動你這麼費盡心機,然然你也別怪他,這事兒到最後還是你受益了,你看看你的傾城瓷現在多火爆,而且我看秦少也是受了陳晉南的刺激才會狠心把他媽管子拔了的。”
我苦笑;“管子是拔了,但他媽的事兒永遠都過不去。”
盧美華沉默了會兒,道:“慢慢來吧,時間是淡化仇恨最好的方式。”
“但願吧盧姐幫我看下孩子,我去趟衛生間。”
我進到商場的衛生間,裏麵有個穿工作服的女清潔工正低著頭擦洗手台,我看了一眼,覺得有些眼熟,走上去看,竟然是,劉芸!
“你”真是報應,那愛慕虛榮的女人,竟然當了廁所清潔工!
劉芸抬頭看見我,也是滿臉驚訝,還有,不堪,拿著毛巾提著桶轉身飛快的跑出了衛生間,我冷笑了下,進去方便。
跟盧美華逛了半天,就買了一大堆孩子的東西,逛的腿酸,就準備去一樓咖啡廳喝茶。
結果下電梯的時候,又看見了劉芸。
她跟一個男人在電梯口拉扯,好像起了什麼矛盾。
走近,才認出那男人就是當初跟劉芸一起逃走、私奔的那個奸夫。
“這錢你不能拿走,我要給孩子買奶粉的。”劉芸苦苦哀求那男的。
男的一點沒鬆手:“買什麼奶粉,吃點麵糊不就養大了,少廢話快拿來,老子要趕場的!”
說著狠狠一把將劉芸推倒在地然後就拿著錢大搖大擺的走了。
劉芸坐在地上,哭的一臉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