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心裏的形象肯定倒塌了,女殺人犯,嗬嗬
第二天,我把炎炎送去學校然後帶著愛然去工廠。
卻見柴浩換了身筆挺的西裝坐在辦公室裏。
“你,你這是?”
柴浩笑了笑,說:“我畢業了,正式來上班。”
“可你不是學畫的?”
“在盤子上畫在紙上畫不都一樣?而且我做瓷器也是我爸的心願,還是你嫌棄我?”
他還反將我一軍,我趕緊搖頭:“當然不是”
“那就開工吧,我昨晚又畫了兩副圖,正好跟我之前給你的那幾幅湊成一套。”
事已至此,我還能說啥。
柴浩這次的設計是古風,三個圓盤三個方盤,淺青色的胚底,圓盤盤子邊緣各有一條金黃或金紅的遊魚,方盤邊緣則有兩朵粉嫩的荷花,圖象的表現形式還是立體的,真有一種靈動的美感。
“你想做凹、凸造型?市麵上已經有這種設計,燒出來恐怕會落入低端。”
柴浩搖頭:“不是的,我爸現在研究的那種工藝據說可以讓色彩入胚呈現出立體感,如果他成功了,我們用那種工藝來燒製,肯定能呈現出圖片上的效果”
我聽的那個激動啊,若真能燒出那種效果,我們真可以在瓷器界稱王稱霸,也真正稱得上是傾城瓷了!
“叮鈴鈴”
辦公室的座機突然響了。
我距離近,隨手拿起來接聽:“您好,傾城瓷”
“我是衍生集團的總裁秦深。”
擦,差點沒把我心髒病給嚇出來
我想把電話甩給柴浩,可這太突兀恐怕會讓秦深生疑,就憋著嗓子說:“你好,你找我們老板嗎?我把電話拿給他。”
話筒剛離開耳朵兩公分,他突然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就當沒聽見,把電話給了柴浩邊給他使眼色。
柴浩一臉了然的對我點點頭,接過電話:“秦總”
秦深打電話來是追問柴浩為什麼不接受他拋出的橄欖枝,柴浩說他不想攀高枝,這回答可真是和我心意的很,秦深大概很少吃癟,半天都沒說話。
一會兒又問:“請問剛才接電話的女士叫什麼名字?”
我一時忍不住又緊張起來,那禽獸真是敏感的很,才聽我說了兩句話就察覺了。
柴浩看我一眼,說:“秦總這問題真是讓我不知如何回答,剛才那位女士是我未婚妻,她的名字我不大好透露。”
我真想笑了,秦深現在肯定一臉吃屎的表情吧?
電話掛斷,我對柴浩豎起大拇指,柴浩衝我笑了笑,我們繼續討論作品。
公司的營銷方案簡單,就海外一個總代,平常除了監督生產也沒有太多事務,加上柴浩跟我一起處理,更是悠閑的很。
我們就一起喝喝茶交流下創作心得,甚至愛然也畫了幾張童趣盎然的圖紙,我們叫人燒製出來,拿回家做餐具。
這天中午,門口的保衛突然打電話來,說有位姓秦的先生在門外說要見我們,問我們是否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