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愛聽,炎炎本來可以繼承秦深的事業當霸道總裁的,現在跟著我流落在外,起步和原來天差地別,我兒子這麼聰明,可不能浪費了,我要盡力奮鬥出一番事業來給他做基礎。
鬥誌前所未有的昂揚,我突然感覺自己有了無窮的動力。
送走柴浩之後,我讓兩孩子自己玩,進書房把草圖加工成正式的設計圖。
弄到十一點,炎炎端著杯熱牛奶進來。
“媽媽喝完牛奶快睡了,熬夜對小寶寶不好。”
“嗯,媽媽聽你的。”
有這麼個貼心的兒子,我真是幸福。
愛然已經睡了,我和炎炎一起刷完牙洗完臉,接了盆水一起泡腳。
小腳搭大腳,真是溫馨的很!
第二天又花了一天的功夫才把五副設計圖做出來,晚上柴浩走的時候,我把設計圖交給他讓他轉交他爸燒製。
他看著那五幅圖,看我的眼神變的有些不一樣。
五天之後,柴樹海讓我去工廠看成品。
接盤這麼多天,我這還是第一次去工廠。
離我家也不遠,大概半小時的路程,占地有一畝多,有兩排廠房還有一棟兩層的辦公樓兼倉庫和配料室,雖然荒廢了挺長了一段時間,但到處都收拾的幹淨整齊,場地上種植的花卉草坪也都生機勃勃,可見柴樹海對這工廠有多用心。
成品用五塊紅布單獨包著,柴樹海像捧什麼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捧出來,一一放在紅木辦公桌上。
我走上去捧起來打光看,又仔細檢查瓷胚,覺得挺驚喜,我本以為柴樹海燒餐具出身做不出太精致的東西,沒想到是我想錯了。
柴浩媽媽給我們泡了茶,說:“孩子他爸這兩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遍一遍調整燒製,燒廢了不知道多少爐才終於燒出滿意的了。”
“辛苦了柴叔。”我真是感動。
柴樹海搖搖頭,說:“不辛苦,反而把我的病都激動好了,我好多年沒這麼有鬥誌過了,我本是學手藝出身,而且還是跟著名家大師學的,也算是學有所成,但這些年隨波逐流為了利益忘了本心,燒製這幾件瓷器的時候我突然醒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失敗,我太急功近利,我這些年燒出的東西,隻能叫商品不能叫瓷器。”
柴浩母親聽的眼睛都紅了,我也是有些動容,柴樹海還真是個值得尊敬的人。
“您已經很出色了,真的。”
柴樹海搖了搖頭,說:“既然咱們做的是精品,接下來我會好好琢磨工藝,我以前跟我師傅學過一種特殊的工藝,那工藝燒出來的瓷器真是美,但我當時年輕心浮氣躁沒學好,等工廠公司進入正軌,我好好的琢磨下,看看能不能成功。”
“一定會成功的。”我笑道。
從廠房出來,柴樹海帶著我參觀了辦公樓。
廠房的地點也不算偏僻,貿易公司就設在這兒,柴叔海已經找了人裝修,以後這棟樓就全用作辦公,倉庫和配料室就搬遷到空置出的排廠房。
以往開工作室都是小打小鬧,第一次這麼用心,而且還有人跟我一起努力,我更是有動力了。
柴樹海一共燒出了五套瓷器,我定製了幾個原木禮盒將瓷器裝好,親自去寄了快遞。
跨國快遞要經手海關盤查,至少需要半個月才能到國外客戶的手中,到時候我的設備也發來了,訂單一來,就可以開工。
我得趕緊再設計出幾樣單品出來,比如配套的花瓶水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