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己想想。”他低頭蹙著小眉頭思索,然後在紙上試著演算,那認真的樣子,別提多可愛了,更是跟秦深十足的像!
秦深現在有沒有找我們,有沒有識破他媽了?
下午六點多,陳晉南又來了。
“今天結束的挺早我就過來了,你們想吃什麼,我打電話訂餐。”
“有米有菜,我做飯吧。”也算是謝謝他對我們的幫助。
陳晉南眼裏閃過驚喜,點頭。
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陳晉南連吃了三碗米飯。
“好吃嗎?”我看的有些咋舌,之前在上海跟他吃飯的時候他通常都是一碗飽肚,今天這都吃了三碗了。
他放下碗豎起大拇指給我點了讚:“美味極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說:“好吃就多吃點。”
吃完飯,他跟我一起收拾了碗筷,然後就告辭離開。
睡前我給愛然重新上藥,拆開紗布,紅腫已經消了不少,但皮膚的顏色卻變得有些烏,好像裏麵有淤血似的。
要不要給她熱敷一下讓淤血散開?
可是又怕做錯了適得其反拿不定主意,我隻好給顧清揚打電話問。
他的號碼我記得,就直接用房間裏的電話給他打。
“喂?哪位?”
“哥,是我。”
“然然,你在哪兒?你跟秦深怎麼了?下午他打了幾個電話來問我你的下落”
我鼻子有些酸,說:“他媽知道當年的真相了,動手打了愛然,我跟秦深說結果被她倒打一耙,現在秦深覺得是我心機叵測不惜傷害孩子來陷害他媽”
“這個秦深,他怎麼能這樣?那你現在在哪兒?”顧清揚也是氣憤的不行。
我咽下情緒,說;“我帶著炎炎和愛然在我朋友這兒,我想跟秦深冷靜段日子,哥你不要跟他說我的下落。”
“不說,讓他急去,不過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顧清揚一口道。
我問了他愛然手的護理方法,他說可以熱敷,每天早中晚各三次每次十五分鍾,敷完再上藥。
掛斷電話,我去打了熱水擰了毛巾給愛然敷。
“疼嗎?哥哥給你呼呼。”
炎炎鼓著腮幫子對著愛然的手吹氣,愛然咯咯笑:“哥哥不要,好癢!”
炎炎住了口,也跟著笑了。
敷完上好藥,我們娘三一起睡,兩個孩子一左一右在我身邊,把我空曠的心填滿了。
第二天中午陳晉南過來,說:“秦深派了很多人找你們,也來問過我,被我擋過去了。”
我心跳忍不住的加速,但硬生生讓它刹住慢下來了。
“秦深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既然他找上你,你這幾天還是不要來了吧。”
陳晉南目光沉沉的看了我一會兒,點頭:“我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有事兒就打給我。”
“嗯,”
這天之後陳晉南沒再來過,我就帶著兩孩子整天待在家裏,物資不夠就讓保鏢出去采買,眨眼一周時間就過去了,十二點多,我跟兩孩子吃著午飯,門鈴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