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煮麻辣燙的鍋,嘴巴裏口水泛濫。、
“想吃?”秦深聲音裏帶著笑意。
我點頭,咽了口唾沫,想他應該不會讓我吃。
沒想他拉著我的手就往裏麵走:“想吃就吃吧。”
進去坐下,秦深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老板娘,來兩碗麻辣燙。”
老板娘愣了愣,應聲:“好,兩位稍等!”
我惦記著秦深的胃病,說:“有一碗不要加辣椒也不要放味精!”
“你不是不讓我吃外麵的麻辣燙麼?”
他用紙把我麵前的桌麵擦了擦,說:“偶爾放肆一次,也無妨。”
又道:“而且我看你剛剛那副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要是不你吃,你估計會坐到地上耍賴打滾。”
我老臉一紅,說:“我才沒那麼幼稚呢,”
不過這段時間都因為吃藥一點辛辣沒沾,真是嘴巴都快淡出個鳥來了。
麻辣燙很快就端上來了,我舉著筷子開始大塊朵頤,秦深看著我慢悠悠吃,那優雅閑適的模樣根本不像是在吃麻辣燙而是吃什麼高級料理似的。
我一邊吃一邊欣賞,感歎秦深這種人簡直就是言、情裏走出來的男主,哪兒哪兒都透著一股發自靈魂的高大上。
吃完回家,被人給堵在了家門口。
“阿深,看在親人一場的份兒上,你就放過你姨母吧。”聶萬生坐在輪椅上神情萎靡的哀求。
秦深冷了臉,說:“任何人做錯事都該受到懲罰,否則要法律和規則幹什麼?您不用說了,回去吧。”
“阿深”
聶萬生還想說什麼,秦深已經拉著我進了家。
我真覺的聶萬生挺可憐的,女兒和老婆都走上了不歸的歧路,他作為一個慈父慈夫,心裏肯定很痛苦,但就像秦深說的,任何人做錯事都該受懲罰。
炎炎跟愛然正在客廳裏寫作業畫畫,見我們進來,愛然跑上來拉我:“媽媽你來看我畫的畫。”
“去吧,我去給你熬藥。”
秦深換上圍裙進廚房熬藥,我跟著愛然去看她畫的畫。
是副向日葵,用油彩畫的,雖然筆鋒還很稚嫩,但用色很是恰當,展現出一股勃勃生機和熱熱烈奔放,。
看畫是要透過畫看到情感,畫畫也是用筆墨揮毫表達出情感,愛然真像是黃老說的,很有天分,也像是秦深說的,愛然遺傳了秦深的繪畫天賦。
“我女兒真棒!”
我湊上去親了她一口,孩子笑的眼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一會兒秦深把藥給我端出來,看著我喝了,說是要去公司。
“你去吧,我就在家陪孩子。”
“不,你們也去。”
他幫愛然收拾了畫具,說:“以後我都得把你們放到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鼻子一時酸了。
剛要出門,門鈴響了。
以為是聶萬生不死心,沒想到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易梅!
她神情焦灼,看著秦深,說:“阿深,你姨父的公司遇到危機了,急需要兩千萬度過危機,你幫幫我們吧。”
秦深冷笑,說了兩個字:“不幫。”
“讓開,我要去公司了。”
滿臉的冷漠決絕,易梅焦急又不甘,指著我:“都是你這個狐狸精,迷惑的他簡直六親不認”
我一巴掌就把她的手拍下了,說:“這高帽我可帶不起,什麼六親不認,你捫心自問你們做的那些事兒還配跟秦深談親情麼?”
“走了老公。”
我挽著秦深胳膊就走,保鏢抱著兩孩子跟上。
一回來事情就這麼多。我真有些懷念在顧家村山坳裏那悠閑簡單的生活了。
在公司跟秦深一起處理工作,他突然驚愕的問我:“你恢複記憶了?”、
我愣了愣,才想起剛剛漏了餡兒了。
裝作一臉無辜說:“沒有啊,隻是剛剛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
他不是趁我失憶逗我麼,我也繼續假裝失憶逗他。
快到下午下班時間,易梅突然又給秦深打來了電話:“我今天去秦家大宅看見你媽了,我這姐姐肯定是看不下去她兒子繼續被鬼迷心竅,所以回來想點醒你”
辦公室很安靜,我能聽到易梅在說什麼,覺得她簡直f瘋了,竟然說這種話來刺激秦深
秦深一張臉陰沉的簡直要滴水,冷聲道:“你再胡說八道,我讓金達的公司破產的更快些,。”
“你”易梅氣結,馬上又道:“不信我給你看照片,我可是有照片為證的。”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然後馬上發了條短信過來。
手機嗡一聲響,秦深卻是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好幾揣進了兜裏。
“不看?”我問他。
他厭煩道:“不用搭理她。”
“就看看她到底耍什麼花招?”我把手伸進他口袋將手機拿出來,點開那短信,卻是馬上就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