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俊臉,真是感動的鼻子都酸了。
“媽媽我也要給你洗腳。”愛然擼起了袖子蹲下。
“媽媽我也來。”炎炎也來湊熱鬧。
秦深把他們攔下,說:“不行,給媽媽洗腳是爸爸的專利,你們可不能跟爸爸搶。”
洗個腳還專利了~我真是哭笑不得。
“愛然跳個舞給媽媽看吧。”我說、
愛然答應,炎炎用手機給她放起了小蘋果的音樂,孩子就手舞足蹈的跳了起來。
這樣溫馨的氣氛中,我眼睛忍不住有些熱,感覺自己真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夜深人靜,我還一點睡意都沒有,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小腹也還一直隱痛。
秦深陪著我失眠,一隻手掌輕輕放在我小腹上用手心的溫度給我溫暖,一邊給我說泰坦尼克號建設的進展。
“今年過年時就能建成了,到時候我們就在船上過年,還有阿揚他們和盧姐一家,大家熱熱鬧鬧的過個年。”
我答應一聲,對那天充滿了憧憬。
“我們以前過年的時候都是怎麼過的”
秦深神情一滯,握住我的手說:“我們從沒有一起過過年,每次過年的時候,我們都正好分離,但是從今往後,沒人再能讓我們分開,以後的每個年我們都會一起度過,你,我,孩子。”
我腦子裏現出一幕幕溫馨的畫麵,小腹的疼痛也好像好些了,睡意襲來,我靠近他懷裏拱了兩下閉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黃老打來電話,說他要去外地探親一周,這周就停課了,秦深跟炎炎走後,我就帶著愛然一起收拾了下家裏。
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愛然雖然小,但爭著幫我做事,說我生病不能辛苦,那副小大人的模樣,真是看的我忍俊不禁。
中午,易琳來給我送藥。
“姨母,我身體不舒服,這藥恐怕是不能喝了。”
雖然秦深的態度毫無轉變,但易琳還是堅持每天給我送藥,這份心意我真挺感動。
易琳眨了下眼,道:“既然這樣,那就停了吧,喝了這麼長時間效果也夠牢固了。”
“姨母這段時間辛苦了。”
“沒事兒沒事兒,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家裏收拾了一半我就撐不住了,渾身沒有力氣,隻好停下休息。
秦深體諒我生病,特地早下班回來。
“你感覺有有沒有好些了”一進門就關切的問我。
“好多了,你放心吧。”其實我並沒感覺有什麼好轉。
我想也許是我之前生產流產的後遺症來了,畢竟以前真的虧損太多。
“那就好,那你歇著,我去做飯。”
秦深提著菜進了廚房,我帶著兩孩子在客廳玩。
“媽媽我們明天要去郊野公園春遊踏青。”炎炎道。
“那好好玩兒啊。”我摸了下他的頭發,心裏滿滿的自豪感。:\\\\、\\
這孩子跟秦深長的越來越像了,而且比常人獨立懂事的多,也是以前跟著我吃了太多苦。
“媽媽我不想去,我跟老師說你不舒服我要回家陪你,可是老師不同意,還說我我行我素沒有集體意識,難道集體意識比媽媽重要”孩子皺著眉頭一臉鬱悶。
我親了他一口說:“你經常不在學校,這種活動是應該參加的,媽媽有妹妹陪著呢,你就好好玩兒吧。”
“好吧,那我就去了。”他的小眉頭鬆開,跟愛然一起畫起了畫。
第二天我和秦深一起送炎炎去學校,看著他坐上校車,秦深又把和愛然送回家然後才去公司。
中午睡午覺的時候,我做了個噩夢,夢見炎炎被一條水桶粗蟒蛇給吃了,嚇的我一聲冷汗,醒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平複下來,下床喝了半杯水,手機響了。
“秦炎家長,秦炎不見了,他有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