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就臉紅了,又聽他說:“要是這藥能經過你的嘴到我口裏,我一定每天喝藥都喝的興高采烈!”
“去你的!”
我瞪他一眼往外走,也就沒注意到他一臉嫌棄的把中藥給倒了。
出門的時候他把保溫瓶也帶上了,看來是想把藥帶到公司去喝,還挺自覺的。
中午正打算出門送愛然去黃老那兒,易琳來找我說讓我陪她去個地方。
我欣然答應,然後跟易琳一起出門把愛然送到黃老那兒。
出來我問易琳她要我陪她,去哪兒,她眼神有些幽深的看著我說:“去監獄。”
說完馬上又道:“我實在是想念媛媛想去看她,又不敢一個人去,你姨父現在出門又不方便,我隻好麻煩你了,不過你要是不願意,我也絕不勉強你。”
我嘴角抽抽了兩下,說:“我當然願意了。”
都說進監獄前後人的變化會跟轉世投胎一樣的巨大,一個多月再見到聶媛,我簡直快認不出來了。
她剪了短發,麵黃肌瘦,兩眼無神,看起來活像是老了七歲……
“媛媛!”
易琳馬上就緊緊的趴在窗玻璃上痛哭流涕起來,裏麵的聶媛本來一臉麻木,聽著易琳的哭聲,眼睛也漸漸紅了,抬手隔著窗玻璃對著易琳哭喊:“媽媽……”
人家母女團聚,我站的有些尷尬,就從探視間出來了。
站在監獄門口,我突然覺得這場景好熟悉,腦子裏嗡的一聲,突然閃過了許多場景:我不知為什麼被當做殺人犯抓進了監獄,然後秦深來牢房裏強我,差點把我弄死……後來也是他把我弄了出去,一路狂飆帶著我到了海邊,一臉決然的叫我滾!
這是記憶又恢複了一點了,剛剛我想起的片段,就是他說我們一別四年海邊分離的那次吧?
“然然。”
易琳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走吧,回去了。”
易琳哭的眼睛紅腫,但神情卻是異樣的平靜,簡直就像是一潭死水。
轉眼兩個星期過去,這天我照鏡子,發現自己氣色還真是比之前好了不少,那補氣血的藥當真是管用的很。
秦深從衛生間出來,我抓住他問:“你看我氣色是不是比以前好?”
他喉嚨裏輕笑一聲,上來從正麵摟住我的腰說:“是,簡直豔若桃李,讓我一看就有種想犯罪的衝動。”
“去你的……”我捏著拳頭錘他,心裏甜的跟灌了蜜似的。
“嗯,我去,不過你得跟我一起,今天開董事會,你作為老板可得現身。”
到公司,林野來給秦深交財務報表。
看見我,眼裏閃過驚豔。
秦深看著那報表,讚賞道:“你真是讓我驚喜,從今天起,你就是秦氏的執行總裁了。”
“謝謝秦總。”林野一副寵辱不驚的神態。
“對,您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不適?”林野突然突兀的問了一句。
“你怎麼這麼問?”秦深合上報表看,抬頭看他。
他眼神閃了閃,說:“哦,我是聽說秦總胃不大好,看你最近挺忙的,所以問問……”
“阿深……”
顧清揚提著個冷鮮箱進來,林野告辭往外走,跟顧清揚擦身而過,顧清揚側著身子看了林野的背影好一會兒,問:“這個人是誰?”
“是我們公司一個高管啊,哥你問他幹嘛?”
顧清揚皺了皺眉,說:“我看這人臉上是動過刀子,而且動的還挺多!”
“你說他整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