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二十萬就二十萬。”
我進房拿了支票出來遞給羅蘭,卻是被秦深給攔住了。
他眼神凜冽的看著羅蘭,問:“羅湛真死了”
“當然是真死了,不然我哪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我兒子那麼聰明有能耐,他要是還活著,我真可以過的跟慈禧太後一樣一輩子富貴無憂”
我聽的有些心寒,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把她兒子當成賺錢供她揮霍的工具
“秦大少你還簡直就是我的克星,以前弄得我進不了秦家大門,現在又害的我兒子慘死讓我老無所依,你簡直”
“滾”
秦深一個字就把人她嚇的趕緊抓過支票屁滾尿流。
這兩人一走,真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走吧老公,咱們去杭州散散心。”
秦深沉默了一會兒,點頭。
我上樓收拾東西,愛然邁著小步子走到我身邊,說:“媽媽,我背上癢抓不到。”
“那媽媽幫你抓。”
我先撩起她衣服檢查,馬上嚇到了,孩子背上長了好幾顆水痘。
趕緊抱著她下去跟秦深說了,然後帶著兩孩子去到顧清揚醫院。
孩子沒有發燒,顧清揚就讓先吃藥觀察情況,結果到下午孩子就發起高燒來,趕緊給她打上點滴
打了兩天吊針情況才穩定下來,又在家精心照顧了一周孩子才徹底康複,蘇杭之行自然是取消了。
這九天秦深都寸步不離的陪著我照顧愛然,公司積壓了一大堆事兒,他得開始工作,炎炎也得回學校上課了,我就做做家務然後送愛然去黃老那兒學畫,下午再連炎炎一起把兩孩子接回來。
日子過得平靜安逸,直到,易琳兩口子從美國回來。
我聽見對麵有開門的聲音,出去跟他們打招呼順便告訴他們秦深已經給他們找好房子。
那房子在另外一個小區,環境優美配套齊全,也是個五室一廳的精裝複式樓,樓層就在一樓,方便聶萬生出行。
沒想到我說完,卻聽易琳道:“不用了然然,我們已經在這小區購置了一處房產,正好離你們近也好相互照應,今天就打算搬過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真挺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有種別扭的感覺。
“以後熬藥的事兒還是我來,當然我不會打擾你們生活,我熬好了送上來你督促阿深喝”
我趕緊擺手:“不用了姨母,我來就行”
易琳一副我見外的表情,說:“一家人,客氣什麼”
又道:“然然我看你氣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我這兩天還真是不大舒服,總感覺有氣無力的,但也不是懷孕
搖搖頭對易琳道:“可能是累到了,姨母不用擔心。”
“我看你是氣血虛,這樣,我帶你去我朋友那兒看看,他有個方子調補氣血特別的好”
易琳不由分說的挽著我胳膊就走,半個多小時後,我們到了一家叫做李氏藥堂的私人中醫館門口。
下車,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林野”
我喊了一聲,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卻像是沒認出我似的匆匆上了一輛黑色奧迪。